周時瑾:“臭丫頭,你們杜家的生意,還想不想做下去!”
杜福寶不屑地嗤笑一聲:“我今日才知道,你們周家權利有這么大?”
周時瑾被噎得說不出來一句話。
厲瑾玄和江映晚在此時趕了回來。
江映晚剛下馬車,便看見杜福寶指著一個人的鼻子在破口大罵。
或許角度的問題,她并沒有在第一時間看清周時瑾的臉。
待她走近一看,她驚訝地放大了瞳孔。
“周時瑾?”
“你來這兒做什么?”
周時瑾狼狽起身,沖著厲瑾玄虛行一禮,轉頭對江映晚說道:“聽說你研制出了治療天花的藥物?!?/p>
“我似乎感染上了天花…”
江映晚挑眉:“所以呢?你今天來這兒是想做什么?
問醫求藥,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你們周家不是大蒼最出名的醫學世家嗎?
你不是自許年紀輕輕就醫術精湛嗎?
以血入藥治療心疾這種辦法你都想得出來,區區天花怎么會難道周神醫你呢!”
周時瑾臉色鐵青,生硬地說了句:“過去的事,江小姐又何必在耿耿于懷…”
江映晚不愿意在與他多費口舌,直接轉身:
“我的藥不給狗吃,所以,不送?!?/p>
周時瑾拼勁最后一絲力氣對著江映晚的背影大喊:
“求醫問道,你怎可因為一己之私,對病人見死不救!”
厲瑾玄擰眉,不悅地瞥了他一眼。
周時瑾喊完這番話,便捂著胸脯大口大口喘息著。
他從袖中拿出藥丸服下,片刻后,氣色緩和些許。
江映晚看著他如今這副模樣,心中愈發覺得可笑:
“沒想到,滿口大義凜然的周公子,竟也會這么、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