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彥辰皺眉。
江映晚又道:“自從我離開辰王府以后,陛下早就對你有諸多不滿,最近這幾個月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你是絲毫都不記得了嗎?
還是說,你想再體驗一次降爵之味?!?/p>
厲彥辰眸色復雜地看著江映晚:“今日,你自己送上門來,本王、絕不會輕易放過你?!?/p>
厲彥辰的手還沒來得及貼上江映晚的臉蛋兒,江映晚手中的匕首便抵在他的胸膛。
江映晚此時的表情很嚴肅,透著兩分冷厲:“今日,我既然敢來,就有把握全身而退?!?/p>
厲彥辰怒喝一聲:“來人。”
從外面緩緩走進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寒舟。
“王妃,按您的吩咐,外面的人都已解決了?!?/p>
厲彥辰不可置信地看著寒舟:“厲瑾玄的貼身侍衛?
他竟將他的貼身侍衛都派來保護你?”
江映晚輕蔑一笑:“或許,這就是你們之間最大的差距。
從前,你自覺高高在上,認為我配不上你的愛。
可是如今,阿玄他、生怕自己給得不夠。
厲彥辰,我們之間早就成了過去式,我本無意再和你糾纏,可若我再知道你對我朋友不利,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寒舟,咱們走。”
江映晚說完,轉身離去。
厲彥辰望著她的背影,只覺得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疼。
杜寒之帶著秦懷素看完大夫以后,便親自將她送回秦府。
秦大學士夫婦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傷成這樣,當即勃然大怒。
秦大學士:“明日早朝,我定要陛下給我素兒一個交代?!?/p>
秦母抹著眼淚,抱怨道:“不好好呆在家里,非跑出去做生意,這下好了吧,快讓娘看看…”
杜寒之站在那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秦懷素虛弱開口:“爹,娘,寒之受我所累,他也受了傷,你們別光顧著關心我一個?!?/p>
秦夫人上前拉起杜寒之恩手,感激道:“好孩子,今日真是多虧你了?!?/p>
杜寒之撓撓頭:“伯母,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前幾日,我在二老面前發過誓,說會一輩子守護阿素,今日這般,是我對不住二老?!?/p>
秦大學士拍拍他的肩膀,卻不小心碰到他身上的傷口,疼得他那叫一個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