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玄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真是什么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江映晚:“那會秋月說那群死士身上中的毒出自南疆時,陛下的臉色明顯變了,他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你一眼。”
厲瑾玄輕笑著搖搖頭:“竟這樣被你發現了,皇兄真是愈發不穩重了。”
厲瑾玄:“城陽侯夫人的老家,就在南疆。”
江映晚點了點頭:“所以謀害皇后的人是、城陽侯?”
厲瑾玄:“如今這局面,要想問罪城陽侯,沒那么容易。”
江映晚神情悲戚:“所以,今日死的那些人,不論是那些無名死士,還是畏罪自殺留下血書的御廚,全都成了這些上位者的替罪羔羊?”
厲瑾玄抿唇,點了點頭。
江映晚起身,掀開車窗,看著天邊的落日余暉,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厲瑾玄,有一天,你我會不會也成為權利斗爭的犧牲品?”
厲瑾玄伸手,將她撈回懷中:“本王向你保證,那一天永遠不會發生。”
厲瑾玄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等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本王就退出朝堂,與你一起游歷四方。”
江映晚詫異道:“你不是在哄我開心?”
厲瑾玄:“絕無戲言。”
厲彥辰回到王府,心中更加惴惴不安。
“父皇遲遲不肯立本王為太子,如今母后又懷了孩子。
若是母后生下男孩,本王恐怕真的于儲君之位無望。”
劉涵茹:“殿下您不要著急,姑母她剛懷孕不久,且她一向體弱,這次又受此驚嚇,她這個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還兩說呢!”
厲彥辰點頭:“你說得對,你可有什么好辦法?”
劉涵茹低頭,將厲彥辰的手放到自己小腹。
“殿下若是盡快然后妾身懷孕,那妾身生下的,便是父皇的長孫,到時候父皇龍顏大悅,我父親在聯合朝臣上書,父皇一定會對您有所封賞。”
厲彥辰聞言,立即抱著劉涵茹向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