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詫異道:“大名鼎鼎玄王殿下也會挽發?”
“本王可以學。”
說著,他十分霸道地將江映晚拽到自己身邊,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拿出藏在袖子中的發簪給她戴上。
“本來早就應該給你,一來二去的就給耽擱了,我那天在琳瑯閣,第一眼見到這玉簪,就覺得它特別適合你。”
江映晚的心里就跟蜜罐子被打翻了似的,甜美無比。
她多希望,時間就這樣定格在這一刻。
酒足飯飽以后,厲瑾玄把江映晚送回了家,因為接下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汝陽縣主無詔入宮,足足在宮門口跪了大半天才得以面圣。
剛一入御書房,她就撲到皇帝腳邊哭了起來:
“皇上表哥,你可得為臣妹做主啊。”
皇帝扶額,無奈道:“有什么話不能起來慢慢說,這么大人了,還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汝陽縣主抽泣道:“皇上表哥,玄王殿下他欺負我。”
皇帝放下手中奏折,嘆了口氣:“汝陽,瑾玄已經明確拒絕你很多次了,就連母后要給你們訂親,他都極力抗議,你怎么就是不死心?”
汝陽縣主聲淚俱下地搖搖頭:“不是,玄王殿下他殺了姨母就給我的血衛,還大張旗鼓地將尸體送到了我府邸門口,皇上表哥,您可一定要為臣妹做主。”
皇帝聽后立刻站起身:“你說什么?血衛是父皇留下的皇家親衛,他怎么敢?”
皇帝轉念一想,厲瑾玄性子雖然有些執拗,但做事向來有分寸。
于是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起汝陽縣主:“你究竟做了什么?”
“臣妹、臣妹不過是讓血衛幫臣妹教訓一個人,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皇帝瞇起眼:“教訓什么人,竟用血衛出手?”
“是江映晚,她恬不知恥,勾引玄王殿下,臣妹一時氣不過,這才…
沒想到玄王殿下為了她,竟然做出這等事來。”
汝陽縣主說完,便默默地打量起皇帝臉色。
如她所料,皇帝在聽見厲瑾玄是為了江映晚才做出此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汝陽縣主見縫插針,期期艾艾地說道:“皇上表哥,你知道的,臣妹從小傾慕玄王殿下,即使他不喜歡臣妹,臣妹也無法眼睜睜看著他自甘墮落。
那江映晚,身為辰王棄妃,皇家棄婦,卻不知檢點,勾得玄王殿下為她做出如此不顧皇室顏面的事來,皇上表哥您可一定要重重責罰她才是!”
“你是說瑾玄和江映晚,他們?”
汝陽縣主點了點頭:“臣妹堅信,一定是那不知羞的女人勾引的玄王,不然玄王殿下何至于好好的王府不住,跑到碧桐書院當先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