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水溫漸涼,厲瑾玄將筋疲力盡的江映晚抱到榻上,又是一番折騰。
最后江映晚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連怎么回寢殿的都不知道。
次日一早,劉涵茹驚恐地坐起身。
掀開被子一看,腦袋轟的一下。
就在此時,妙玉端著早膳走了進來。
妙玉溫聲笑道:“你醒了,快來用早膳。
我一大早特意去你說的那家排隊為你買的生煎包。”
劉涵茹明知故問:“昨夜,我們…”
妙玉解釋道:“昨日在天香樓,你不聽勸告,喝多了酒。
我本想送你回家,卻不知你家在哪兒。
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便送你來到客棧。
哪曾想,送你來到房間以后,你便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p>
劉涵茹用力拍打著頭,對昨夜的事兒竟是半分印象也沒有,可身體每處酸痛又是那么真實…
妙玉上前,故作心疼地握住她的手:“都是我的錯,你若是要打,便打我吧。
你放心,今日過后,我會當從未見過你?!?/p>
劉涵茹皺眉:“我、我不是…”
妙玉:“像我這種以色待人的人,此生能結實小姐,已是三生有幸,萬不敢還有任何肖想?!?/p>
劉涵茹嘆口氣:“若是以后我想見你,該怎么去尋你?”
妙玉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每日未時,我都會在露華閣,獻曲賣唱?!?/p>
劉涵茹皺眉,小聲問:“除了我?你可有和你其他的客人,做過這種勾當?”
妙玉立刻搖搖頭。
“在下雖以色待人,但說到底也是生活所迫。
而且在下從業這么多年,向來賣藝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