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隔三岔五不顧你的死活放你的血,你能笑得出來嗎?
厲彥辰,我沒心思和你虛與逶迤,識相的話就快滾,別在我面前給我添堵。”
“什么叫不顧你的死活,每次取完血,本王都會讓時瑾去落雪院給你調理身體啊,時瑾他一直說,你身體狀況很好啊。”厲彥辰慌亂地解釋道。
江映晚冷笑:“那你不妨回去問問周時瑾,我在辰王府那半年,他可曾去過晚月閣一次。
厲彥辰,你如今這樣,我會覺得你是在對我死纏爛打,再怎么說,你也是一王爺,就算你自己不要臉,也要顧及幾分你們皇室的顏面吧。”
厲彥辰無言以對,只能猶如一只斗敗的公雞,灰溜溜地離去。
“江姐姐,你太酷了樂連皇子都敢罵!”陸婉儀難掩興奮道。
江映晚笑了笑:“你不也一樣,剛才在他面前,你不也據理力爭維護我了。”
陸婉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側妃一事,畢竟因我而起,辰王殿下因此來找你,我沒辦法坐視不理,而且…”
“而且什么?”江映晚問。
陸婉儀笑容燦爛:“昨日到家以后,我把所有事情都和我爹娘講了一遍。
我娘她覺得你勇敢果斷,建議我多和你走動。
我娘還說了,江姐姐若是不嫌棄,讓我帶你回家吃個便飯。”
“啊?”
這是江映晚萬萬沒想到的。
陸婉儀裝作不悅問道:“姐姐是看我爹官職低微,所以不愿和我深交嗎?”
江映晚立即否認:“自然不是。”
“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娘一早就把菜備好了。”陸婉儀開心道。
江映晚沒再推脫,爽快應下。
厲彥辰回到王府以后,召集了王府所有下人,姬妾,府醫都召集到了一起,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林暮雪和周時瑾。
林暮雪和周時瑾對視一眼,心中頓感不妙。
“接下來誰敢說半句假話,本王立刻讓人打斷他的腿,逐出府去。”厲彥辰陰沉著臉說道。
下人們一個個低著頭,齊聲道:“是。”
“時瑾!”
周時瑾被嚇了一跳。
“以前江映晚每次取血之后,你可有按本王的吩咐去給她包扎、醫治?”
周時瑾目光躲閃,厲彥辰怒火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