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陵侯直呼:“饒是玄王殿下位高權(quán)重,也不能血口噴人。”
厲瑾玄面色一冷:“死到臨頭,還敢狡辯。”
厲瑾玄拍了拍手掌:“上人證!”
當(dāng)北陰山的匪首被帶上來那一刻,曲陵侯雙腿一軟跌在地上。
“侯爺,這人你可認(rèn)的?”
曲陵侯心虛地別過頭:“此人的確是臣麾下一名騎兵,后來犯了錯事,被趕出軍營。
玄王殿下若是因此,便認(rèn)定他所做之事皆與臣有關(guān),未免有些太過武斷了。”
厲瑾玄瞇著眼:“本王有說過他做了什么嗎?
曲侯爺未免有些心急了。”
“來人,在上物證!”厲瑾玄對著門外吩咐道。
幾箱白花花的銀錠子,自己曲陵侯和北陰山匪首來往的親筆信被人抬了上來。
厲瑾玄抱拳:“皇兄請看,這些均為官銀,有些銀票后面還印有曲陵侯的私章。
這些信件,也盡數(shù)出自曲陵侯之手,筆跡這東西,明眼人一看便知。”
皇帝怒喝一聲:“曲陵侯,你還有何話說?
贍養(yǎng)私兵,你意欲何為?”
曲陵侯辯解道:“陛下明鑒,都是軍中同袍,他們走投無路之下來投奔臣,臣無法做到置之不理啊。”
厲瑾玄冷笑,他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如此說來,曲陵侯倒是一番好意了?”
厲瑾玄:“皇兄,除卻這些官銀和書信,臣弟還在北陰山搜出大量由玄鐵打造的兵器。
倘若真如曲陵侯說的如此,他們要這些兵器又用來做什么?”
曲陵侯:“自然是防身。”
厲瑾玄冷笑連連:“防身?好一個防身,你戍邊數(shù)載,難道不知玄鐵乃是軍中最為緊缺之物?
曲陵侯,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識相的,便說出幕后主使,本王或許可以給你個痛快。”
曲陵侯皺眉,想起自己一家老小還在別人手上。
“沒人指使我,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求陛下降罪。”
皇帝和厲瑾玄對視一眼,心里都明白,這無關(guān)緊要的曲陵侯不過是背后之人的替死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