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狩獵回來,她感覺到江映行對她起了疑,便央求厲瑾玄教她“重溫”箭術,厲瑾玄卻說,要想練好射箭,首先要練好投壺。
她信他所說,當即讓人搜集來投壺所用的工具。
這不,好不容易得了空,她便開始嘗試。
一連幾發,她擲出去的箭,無一例外地都投到了花瓶外面。
江映晚正懊惱之際,桃夭過來通傳:“王妃,西院那幾個過來謝恩了。”
江映晚撣撣手,走到樹下的椅子上坐好,頗有王妃的派頭兒。
水藍領著兩人進來,恭恭敬敬跪下,又說了一通無可挑剔的好話,大多都是一些以后以江映晚馬首是瞻之流。
江映晚輕笑一聲,忙讓人將她們扶起。
江映晚熱情道:“我這人素來喜歡熱鬧,你們以后得了空,可要經常來我院里坐坐。”
水藍:“承蒙王妃不棄,奴婢定不辱命。”
粉蝶看著不遠處擺放的花瓶以及滿地的箭矢,眨巴著眼睛問道:“王妃您在玩兒投壺?”
江映晚點頭:“剛學的?怎么粉蝶姑娘也對投壺感興趣?”
粉蝶點頭。
水藍阻攔道:“粉蝶,不可在王妃面前賣弄。”
江映晚制止住水藍:“隨她去。”
得到江映晚的允許,粉蝶拾起箭矢走到花瓶正前方,深吸一口氣,連擲三箭,百發百中。
江映晚震驚起身。激動地抓住粉蝶的手:
“你若是將本妃教會,本妃必有重賞。”
江映晚說完,隨后拔下髻上一支珠釵,放到粉蝶手中。
青螺看得眼熱,怎么也沒想到江映晚出手如此闊綽。
再這樣下去,青螺覺得她就要臨陣倒戈了。
她們跟了錢太妃五年,所拿賞賜也沒有今日江映晚賞的一半兒多!
青螺隱隱有種感覺,那就是她們姐妹幾人,遲早會拜倒在江映晚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