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閣付之一炬,已經沒辦法住下去了,本王知道你對本王心有怨恨,可眼下不是你意氣用事的時候。”
厲彥辰苦口婆心地勸道,卻換來江映晚的一記冷笑。
她將皇后懿旨高高舉起,張揚地挑了挑眉:
“厲彥辰,皇后娘娘已經下旨,準許我們和離,所以本姑娘之所以忍著惡心過來找你,只是為了通知你一聲。”
厲彥辰震驚地后退兩步。
他本就一夜未眠,乍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得兩眼發黑,差點兒暈厥過去。
“母后一向深居簡出,怎會輕易插手本王內宅之事,你手中的懿旨一定是假的!”
看著厲彥辰那幾斤癲狂的模樣,江映晚只覺得體內氣息無比順暢。
為了堵住厲彥辰的嘴,江映晚只能將懿旨交到他手上: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一瞧。”
皇后的鳳印的印象格外醒目,厲彥辰無力地坐回椅子上。
“厲彥辰,從今日起,你我一別兩寬,從此以后婚喪嫁娶,各不相干。”江映晚說完,從厲彥辰手中拿回懿旨,灑脫離去。
厲彥辰憤然起身,沖著門外怒喝一聲:“來人!”
江映晚被嚇了一跳。
厲彥辰對著門外的侍衛說:“立刻把王府給圍了,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便出入辰王府!”
江映晚驚呼一聲:“厲彥辰,你到底想干什么?”
厲彥辰大步走到江映晚身邊,他侵略地俯視著她:
“江映晚,你真當本王這辰王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江映晚后退兩步,與他拉開距離:“厲彥辰,皇后懿旨已下,你怎可不遵?”
厲彥辰神情冷漠:“宋澈,送王妃回蒹葭閣。”
宋澈為難地走上前:“王妃,請吧。”
“若我說不呢!”
厲彥辰威脅道:“江映晚,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映晚不甘示弱:“你敢把我怎么樣?”
厲彥辰冷笑:“本王的確不敢把你怎么樣,但處置一個丫鬟,本王還是敢的,把人給本王帶上來。”
江映晚眉心一跳,兩名侍衛壓著桃夭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