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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的毒已解了,不如請神農堂派人送他回家,交給他家里人完事。”
王繼恩忙說:“不行的,你沒聽他說么,他父親過世了,如今是繼母當家,這次就是繼母xia毒謀害他,若送回去,不成了羊ru虎kou?”
商榮憋屈:“照此說來,我們得guan他一世了?”
慕容延釗疏導:“用不了那么久,明天我和王師弟回山報訊,順便向師父請示這件事,看他老人家會如何chu1置。”
商榮聽了,不好再發牢sao,因客房里一共三張床,就寢時讓王繼恩挨著趙霽睡,自己和大師兄各睡另兩張,這一夜倒也安甜。
次日一早,慕容延釗和王繼恩啟程回峨眉山,商榮去送行,趙霽也跟來了,他昨日散毒累個半死,本想痛快睡個懶覺,聽說二人要走,頓時慌起來,拉住王繼恩的手叫苦:“王大哥,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一走,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
王繼恩溫言寬wei:“神農堂的人都很好客,莫大哥人更好,你有事盡guan去找他,再說,不是還有商師兄嗎?”
趙霽偷偷瞄一yan商榮的背影,yan里都是氣悶:“他看我就像看害蟲,你們不在,他更要隨心所yu欺負我了。”
王繼恩也暗懷憂慮,表面卻一再勸他放心,額外叮囑:“你在這里和誰都可以交朋友,唯獨別靠近上官遙,更別吃他給的東西和shui。”
趙霽正對昨日初會的場景滿腹疑思,便問他們為何反gan上官遙。
王繼恩小聲釋疑:“要說這人也是紀堂主的得意門生,最擅用毒,可他心術不正,喜huan用毒、藥搞一些惡作劇,去年我六師兄來這里zuo客,被他無緣無故xia了跗骨疽,當時沒察覺,路上發作起來,渾shen骨tou刀劈斧砍一般,疼得暈死好幾次,大師兄仔細詢問,知dao是上官遙所害,趕回神農堂求救,上官遙卻咬死不認賬。他們本門每個人的毒、藥pei方都不一樣,只有xia毒者能解毒,連紀堂主都沒辦法。后來還是莫大哥說qg,上官遙才松kou、交chu解藥,聲稱六師兄對他言語不敬,他就跟他開了這么一個小小的玩笑,其實并無惡意。大師兄拿了藥飛奔回去,總算抱住六師兄xg命,可中毒太深,右腳殘廢,再也不能練武了。”
趙霽既驚且憤:“原來上官遙這么壞,sharen的罪過也說成玩笑,他把你們玄真派的人傷成這樣,你師父就不找他算賬?”
王繼恩嘆氣:“事發后紀堂主親自上峨眉山賠禮dao歉,送了六師弟很多貴重禮wu,并承諾今后負擔他的生計,家師最提倡以和為貴,又與神農堂是世交,見他們這樣誠懇,只好既往不咎了。”
趙霽仍不服氣:“要我說那紀堂主也是個盲目護短的糊涂老tou兒,我犯了錯,我爹都會揍我,他shen為師父為什么不chu1罰上官遙?”
對此,王繼恩也很納悶:“這是神農堂的家務事,我不清楚,不過上官遙確實tg得紀堂主qi重,才二十chutou就把他的功夫學全了,莫大哥更是看重他,你看他整天僵著臉,其實那是當年為上官遙試藥留xia的殘疾。”
據說三年前上官遙煉制劇毒,不小心毒到自己,莫松殫jg1竭慮救治他,親試了許多pei方,結果也中了奇毒,所幸最后二人雙雙獲救,可莫松從此面bu僵tan,再不能靠表qg傳遞喜怒哀樂。
趙霽暗想:“那紀堂主偏袒上官遙,莫大哥又甘愿為他拼命,這么看來上官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