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股花蜜溢出,盡數被凌緇北吞進了嘴里。
“好甜”凌緇北的舌擦著甬道,緊致敏感的軟肉緊緊包裹住入侵的舌頭。
窒息的快感與渴望燒灼著赤鳶,眼淚像是破了洞一般往外涌,連鼻頭都是紅紅的。
凌緇北一手扶上她的臉頰,再次無法控制的心軟,“鳶鳶,我是誰?”
他的roubang貼上了她的穴,那處粉嫩的小洞立刻像個貪吃的小嘴貼上了龜頭。
赤鳶紅紅的鼻頭無措的擦著凌緇北微微凸起的喉結,被他身上的氣息吸引著渾身戰栗。
“凌··凌緇北。”被赤鳶綿軟的聲音叫名字,凌緇北覺得連靈魂都要被她套牢,她愛她。
愛到想要將她融入骨血,愛到不想任何人靠近她。
他是個卑劣的賭徒,他隱瞞了赤鳶心上人對她留的話,甚至故意制造了她對那個人的誤解。
他趁虛而入了這段感情,像個不要命的瘋子留在人界,陪赤鳶過著對他來說無聊至極的治國興邦。
暗色漫上凌緇北的眸子,因為拼命克制欲望而產生的汗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梁劃下和赤鳶的淚水混在一起。
“寶貝你想要什么?”
赤鳶的乳尖被他粗糲的手指夾住,食指和拇指緩緩旋轉著。
“要你··你。”她顫抖著聲音,軟白的小屁股無意識的扭動,貼著龜頭抹上了晶瑩的液體,像是口水一般順著粗長的莖身滑落。
“這是roubang,寶貝想要我的roubang。”他的舌舔著她的耳廓,溫柔的教著她yin詞爛語。
赤鳶是個聰明的人類,她立刻明白了如何討到想要的。
“凌緇北,肉··roubang,給我。”嬌憨的聲音帶著哭腔,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所做所為給野獸帶來了多大的刺激。
她話音一落,粗長的roubang猛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忍耐太久的人終于在這一刻失了控。
“嗚”赤鳶的身子支起,細腰被大掌牢牢禁錮著按在凌緇北的身下。
被花汁浸泡的xiaoxue并沒有太多的痛感,相反是致命的飽脹感。
赤鳶軟薄的小腹上凸起了小包,凌緇北帶著她的手按在那一處。
“太多了,等··無夏(一下)。”赤鳶剩下的話被凌緇北盡數吞入了口中,舌抵住她的勾纏,唇間拉出了情色的銀絲。
快感像電流侵蝕著赤鳶的腦子,巨大的roubang每一下都揉過甬道內的敏感,花穴被欺負的一下下向里收縮。
高熱與緊致差點讓初嘗此事的凌緇北直接繳械,他額頭貼著赤鳶的鎖骨,被肌肉包裹的脊背弓起性感的弧度,
赤鳶的手肘支起身體想要逃離身下的巨物,卻被凌緇北抓住腰胯一把拉回,roubang更深的嵌入身體。
花汁被打成白色的泡沫,求饒的話語被吻碎在喉嚨里。
赤鳶的甬道不受控制的痙攣,狐尾纏上了她的蕊豆,柔韌的尾尖按住那一處快速捻動。
“嗚”玉白的雙腿夾住了凌緇北緊窄有力的腰身,腳尖蜷起,露出脆弱的脖頸像是祭臺上的小鹿被按住身體只能痙攣著承受過量的快感。
她全身瘋狂顫抖,細瘦的手指在男人的脊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紅色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