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心疼的緊,也趕緊上前查看蔣延儲的頭,卻是不敢出大聲兒。
“讓你個孽子犯渾!打你都是輕的!我告訴你!這將軍府的少夫人,我只認鐘儀!你若再敢有二心,我叫你父親奏請圣上將你徹底外放南疆!”
……
因著老太太這么一病,鐘儀也只得暫時將她與蔣延儲對簿公堂這事給擱下了。
不過,她心緒已定,這將軍府的少夫人她是打定主意不做了。
午膳陪著老太太用的,又服侍著老太太用過藥鐘儀方才回了自己院里。
直至歇了半刻鐘,才想起已經好一會未見玉蟬的身影了。
“許是給您出府采買東西去了。”園香一面給鐘儀梳頭一面道。
出府采買一向都是玉蟬去,因此,鐘儀再未多想,換了一件素色織銀線的玉蘭紗氅便帶著園香前往閣府去了。
“那件紅色的灑金綢多好看啊,您為何要換這么一件。”園香一面將轎窗的紗簾放下,一面道。
鐘儀靠在轎壁上,閉目養神,“今日茶會,想必又是各府女眷眾多,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還是別太扎眼較為妥當。”
(請)
金氏
園香點了點頭,沒有再言語。
過了會兒,才道:“方才在老太太院里,我聽常太醫和咱們府上的府醫說話兒,說……閣府的二爺回京了。”
鐘儀思忖一番,未睜眼,“就是被萬歲爺外放南直隸做撫臺的那位二爺?”
“正是。”
“哦。”鐘儀手頭團扇輕搖,“我記得,這位二爺和蔣延儲同年離的京城,算來,也是外放了三年。”
園香點頭,輕聲嘆氣,“就是可惜了,聽說是把腿給傷了,不得已,這才歸了京。”
“那位二爺生的俊朗,又很是有些子本事,年歲雖輕卻很得萬歲爺的重用,本是大好的前程,沒成想,這一下竟成了個廢人……真是天妒啊!”
鐘儀聽了也不由得心生訝異和惋惜,睜了眼正欲說話馬車便停了。
“少夫人,閣府到了。”
“派了人跟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