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別怕。
他探出頭,看著車手那張扭曲的臉,想了半天才哦了一聲:“王孫博啊,我當是誰。”
洛凡不以為意地說道,“前陣子在酒店遇見的,記起來了,就像只嗡嗡叫的蚊子,拍了一下沒拍死,沒想到還有幫手。”
“蚊子?”氣的車手把頭盔往地上一摔,塑料殼在柏油路上彈了彈,裂成了兩半。
“兄弟們,給我上!把那女人拖下來,給洛家送份‘大禮’!”
“今天我要讓接親變成送葬!”
洛凡伸了伸懶腰,根本沒有在意這群小卡拉米。
“云伯還有四大護法,這群人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處理好哦。”
“我和心語先走了一步,我命令你們中午前必須趕來喝喜酒。”
云伯對著這群人拱了拱手,畢竟今天是會長大喜的日子,能不起沖突盡量就不要起沖突,以免影響了今天的氛圍。
“諸位兄臺,今天的事情我們可以就此揭過,你們速速回去吧,我們可以不再追究你們的過失了。”
云伯竭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著更加謙虛一點。
然而他這一席話,算是徹底點燃了飛車幫的怒火。
“死老頭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在這里裝高手嗎?”
一名大漢伸出手指直指云伯,“什么叫你不追究了?”
“你有什么能耐教訓我們飛車幫,老不死的東西。”
“我看你就是怕了,還在這里故作高深?”
胖子回到車上,帶上頭盔,下達命令,“兄弟們,給我沖,給這個死老頭子還有這群人一個深深的教訓!”
車手們對視一眼,嘶吼著撲上來。
云伯微微一嘆,看來還是不可避免要動手了。
有人揮著鋼管砸向車窗,被風護法伸手攔住——鋼管砸在他掌心,發出“咚”的悶響,車手只覺得虎口發麻,鋼管差點脫手。
有人想從側面偷襲云伯,火護法抬腳勾了勾他的腳踝,那車手就像被絆倒的麻袋,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雷護法一直沒動,直到有個車手繞到他身后,舉著彈簧刀刺過來,他才慢悠悠地側身,手里的保溫杯往后一磕——“咚”的一聲,正撞在車手的太陽穴上。
那車手哼都沒哼一聲,軟倒在地,手里的刀“當啷”掉在地上。
電護法在人群中揮舞著拳頭,如入無人之境。不一會兒,飛車幫的人個個鼻青臉腫。
至于洛凡和林心語,兩人的車已經繞路,他們正在悠閑地欣賞著沿途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