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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想打擾對方，又希望對方能聽見。

周瑾初的tou發(fā)微微動了一xia。

肖凌霄又小聲說dao：“周瑾初。”

這回，周瑾初驚醒了。

他一看見肖凌霄的yan神，就知dao那個人回來了。

兩個人靜靜地對視了幾秒鐘。周瑾初聲音比以往更低，似乎是害怕打碎了夢境般地問：“你……知dao我是誰嗎？”

“嗯，”肖凌霄說，“我喜huan的人。”

“……”周瑾初的hou結(jié)動了一xia，沒有問他為什么會生病，也沒問他是不是變成了狗，卻冷不防地說chu來一句，“對不起。”

“……嗯？”肖凌霄疑惑了。

“我不應該不相信你。”

“……不相信我？”肖凌霄坐起了shen。

“嗯，”周瑾初坦誠地對肖凌霄講了，“你對待忠犬的態(tài)度，你對我特殊的熟悉，你兩次幫我脫險的事qg，還有你和寒萬山的關(guān)系……讓我突然懷疑我并不如想象中了解你。”

“那，那是因為……”見到周瑾初肯與他坦白并且相信他，肖凌霄也突然間愧疚于自己的遮掩了。

“因為什么？”

“哎，”比起講述，肖凌霄用另一句話來代替了，“如果我變回人，你就吻我的唇，是真的嗎？”

“……”周瑾初垂眸看著肖凌霄，把肖凌霄看得心臟狂tiao，片刻之后，他才伸手nie住肖凌霄的xia巴，鄭重而小心地慢慢親了上去。

“……”肖凌霄沒閉yan，他gan受著嘴唇上微re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