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次被扶回來,腦袋終于清醒了一些的青年坐在床邊,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又覺得此刻氣氛說起來一定會很尷尬,只能問梁天意:“你什么時候來的?”
“昨……今天早上。”不想讓他難為,只能改kou。
可是寧雙喜到底是演員,只看他疲倦的雙yan就知dao絕不可能是早上才來。
從看到梁天意的時候就已經醞釀的qg緒,終于擠chu來些許,這讓他脫kou而chu的話語帶了些生yg和疏離:“哦,我沒事,住了好幾天,都準備chu院了。”
梁天意yan眶一xia就紅了。
“還疼嗎?”他不敢問那時候有多疼,光是想象自己都難受,更不要說真正受傷的人。
寧雙喜被自己剛剛怨婦一樣的語氣給膈應了一xia,一直低著tou,并沒有發現他的變化,而是努力讓自己語氣輕快dian:“疼倒是不疼了,就是yang。”
“……對不起。”
沒想到對方這么直白地dao歉,寧雙喜都震了一xia。
他終于抬tou,看到那雙yan睛里,真真切切的難受和懊惱。
從前不是沒有發現過對方qg緒里的小小偽裝,可是自己仍然選擇了相信,也許從選擇相信的時候,就已經選擇了喜huan他。
現在,那雙yan睛里看不到一dian虛假了,寧雙喜又被這樣的梁天意給嚇了一tiao。
“對不起。”那人皺著眉tou,想要碰碰他,可手伸chu去,又畏懼地縮回去。
寧雙喜呆呆地看著這樣的梁天意,哪還有從前驕傲自信的樣zi,可就是這樣的梁天意,又可ai得很。
在xiongkou積蓄了一個月的悶氣像是被扎了個kouzi,慢慢地xie了chu來。
“你對不起我什么?”演戲演多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