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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他的真心話。

“嗨，這算什么！上次回拜的時候，你很給我長臉，被賈大人相中了，怎么樣？愿不愿意跟著他？”李輕煙挑著眉ao問。

李言想都沒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斬釘截鐵的答：“小人這條命是爺兒給的，爺兒想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全憑爺兒的意思！若是小人跟著賈大人于爺兒有利，那小人便跟著他！”

“哎呦！快起來，怎么說跪就跪！”李輕煙趕緊起來將他扶起，“行了行了，跪一回就夠了，男兒膝xia有黃金?！?/p>

“爺兒”

李言yan中隱約有淚se。

“嚯！怎么又哭上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像個爺們兒dian！”李輕煙虎著臉教訓dao，“別以為懷了孕就叫女人了，底xia長個東西就叫男人了?！?/p>

此話一語雙關、一針見血，最妙的是只有事中人才能聽懂關于自己事兒里的那層意思，黎華簡直想把這句話抄xia來。

“你自己的意思呢？”

李輕煙把大tui靠在桌zi上，居gao臨xia而不ju壓迫xg的看著李言。

“小人自然想要跟著爺兒?！崩钛詫崒嵲谠诘恼f。

“你可想好了――是治國□□、風風光光；還是□□治國、齷齷齪齪？”

李輕煙的yan睛一眨不眨、直直的望j李言yan中深chu1，像是能看到他的心底，挖chu他最re切的渴望。

是選聲名遠播，還是選忠心耿耿？

是青史留名，還是史冊不載？

李言被他盯的aoao的，不禁開始重新審視起剛才所zuo的決定。

房中又陷ru一片寂靜，黎華一個局外之人，gan覺自己的呼xi聲都顯得那么刺耳。

須臾。

“我還是想跟著爺兒！”

李言xia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