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流商?”這名字熟啊。
在自己的任務面板劃來劃去,犄角旮旯里找到了。
“既然殘廢了,就好好在床上躺著,不用你摻和的事少管。”姜桃看著任務介紹,對著念。
狠,真狠,殺人誅心啊。
宮流商最在意的就是他成了廢人這件事,平日里他自己能說,別人是萬萬說不得的,但今天他的女兒當著這么多的人面,說他是殘廢。
原本就沒有好的腦子更是嗡嗡作響,他兩眼一翻,又氣暈過去了。
“流商!”月長老連忙上前查看,發現是氣急攻心,情緒太過激動了。
“凌商,你怎么能這么說你爹!”宮鴻羽皺著眉,覺得她太過分了。
“執刃,妹妹她腦子不好,您也是知道的,肯定是不知道聽誰說的,你看她都不記人,連親爹的都不認識,又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呢。”宮紫商掏出她的手帕,開始抹眼淚。
“我可憐的妹妹啊,她能知道什么。”
三位長老和宮鴻羽對她的這番做派,已經很熟悉了。
“莫要哭哭啼啼的。”最見不得人哭的花長老皺著眉。
他們一想也是,見姜桃還在到處摸來摸去,一看就不正常,也不像是會說出那樣話的人,也許是從誰口中聽來的吧。
告狀的當事人都暈了,他們也不好管商宮的家事,只能說些別的。
“聽侍衛們來報,說你們是飛走的,是真是假?”宮鴻羽是不信的,但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他也不得不信。
“這個紫商也不是很清楚,凌商她似乎有些神異。”反正都已經暴露了,那就暴露的徹底一點。
宮紫商朝著姜桃招了招手,把她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