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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齊洸的腳踝：“不是還有小家伙們嗎？”

“太難了，我現在只能盡力養活他們——一直守護他們到我消失的那一天。”齊洸louchu一個苦笑，“那一天到來之時，就是妖怪被世界遺忘之時。”

“我不會忘記你。”江暮煙抿起嘴巴，“我會永遠記住，妖怪的守護者，齊洸。”

“你叫我什么？”齊洸從樹上tiaoxia來，順勢gunj江暮煙懷里。

“妖怪的守護者。”

齊洸的yan睛亮亮的：“再叫一遍。”

“妖怪的守護者。”

“嘻嘻。”齊洸louchu一個帶著酒氣的傻笑，“我喜huan這個稱呼，聽上去很厲害，一dian兒也不像被bi1無奈的苦力。”

“被bi1無奈？苦力？”江暮煙皺起眉。

“是呀——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被一個言靈xia過咒。”齊洸打了一個小小的酒嗝，憤憤不平地說：“明明約定好了要一起照顧小家伙們的，結果立xia咒言后不久他就消失了——這么多這么多年，只留xia我一個人，一直是我一個人……”

齊洸把tou埋j江暮煙的xiongkou，十分委屈。

江暮煙給他順著氣，放ruan了語調安wei齊洸：“不要難過，他也許有什么苦衷，不是故意拋xia你……”

“不準你為他說好話！言靈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大豬蹄zi！”齊洸仗著微醺無理取鬧。

“好好好，沒一個好東西。”江暮煙毫無原則地順著齊洸的意思來，“言靈不在了也沒有關系，從今以后我陪著你好不好……”

“嗯……好吧。”齊洸又開始傻笑，“反正你知dao了我這么多秘密，這輩zi是跑不掉了，只能乖乖被我拖xiashui……嘿嘿嘿……”

“求之不得。”江暮煙失笑，jian定地與齊洸十指相扣，“抓牢，別讓我跑了。”

齊洸看著兩人交握的手，yan里的醉意散去了一些，有些臉紅地說：“江暮煙——你真是天使——要是我能早dian認識你就好了。”

“千萬別。”江暮煙yan中louchu一絲苦意，“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我古怪又冷血，像是沒有心的怪wu，zuo了很多錯事。”江暮煙緩緩閉上yan，刻意遺忘的過去種種在酒jg1的作用xia漫上心tou，帶來鈍刀割肉般的劇痛。

——“你知dao嗎？我的親生妹妹，是被我害死的。”

十

“源城是靠著源城重工發展起來的，但誰都心知肚明，江家是軍火販zi起的家，zuo的從來都不是gan1凈的買賣。”江暮煙握著酒杯的手浮現chu青筋，“十年前——那時我才剛成年，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攪j了這灘渾shui。”

“最開始誰都不服我，我就j了科研bu，用了一年時間堵著一kou氣，改良了一款槍械，chu成果的那天，父親找到我，告訴我是時候去zuo自己的第一筆生意了。”

“江家zuo生意一向百無禁忌，不guan對方是什么人，也不guan對方要拿武qi去zuo什么，只要chu價夠gao，就都可以。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對家——y國的一個武裝組織，交涉過后，我訂了機票，準備直接飛過去當面交易。”

“臨行前不久，我妹妹不知dao從哪里得到了消息，氣急敗壞地來阻止我。”江暮煙神se悲傷，像是被困在了回憶中，“她叫江暮嵐，小我三歲，當時還在念gao中——她告訴我，那個武裝組織n本就是徹tou徹尾的恐怖分zi，如果我把武qi賣給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