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塊疤痕的來歷?”
“我說了,小時候頑pi,不小心刮到了。”
“說謊!你以為我會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
唐譽州微微笑著,推開他,側過shen,louchu瘦削的背脊。他這是拒絕交談的意思,ruanyg不吃,很是難纏。
“睡吧,我累了。”
程霖聽到他的輕嘆,也不再言語了。他目光絞著他的后背,猜測著那塊疤痕里的往事。
與他相似,此刻,唐譽州的腦海里也在想那塊疤痕的故事。傷痛的、混亂的、壓抑至絕望的殘破片段不受控制,在腦海深chu1炸開――
現在,需要清醒的是你!
唐譽州是個孤兒,一chu生被拋棄在孤兒院門kou。
據照顧他的何阿姨說,天殺的父母親啊,大冬天的怎么能把孩zi往外扔呢?這都起了名字,怎么就這樣狠心?
唐譽州是回答不chu來了。他也許跟那沒見過面的父母一般冷心冷qg,覺得沒有父母好像沒什么影響。除了偶爾吃不飽、穿不nuan外,他活得一直很安逸。
打破他安逸生活的是孤兒院的一次商演。
那是他八歲的時候,一家表演團跟孤兒院合作,選擇了五個小男孩來培養。其實,說培養是夸大了,簡單來說,就是隨便tiaotiaopei合一些商鋪zuo宣傳。小孩zi總是xi引人的,天真的huan聲笑語也容易打動人心。
一切都很順利。
但表演團chu現了一個怪人。他那時還不知dao有基佬這個詞,只知dao他特別喜huan小男孩,總是給他們買好多零shi,晚上喜huan跟孩zi們一起睡。今晚一個,明晚一個,跟他睡過的小孩zi第二天嘴巴又紅又zhong,還有的直接裂開。
不過,這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