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亭心底不屑地冷哼一聲,心dao:歪理,方才的形勢分明是尸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哪能突chu重圍。
但晏亭不會動嘴,自然有人替他說chu這些。
“實在不行再打一次?”
“現在大家都tg累的,要不咱改日?”
“改個什么日??!快dian打!不然你讓他們邪派拿著玉牌?”
“我說老兄,你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吧?這么惦記著盟主的位置?”
“我……”
“夠了!”殷滿滿帶著哭腔的吼聲震住了所有在場的江湖人。
“我爹死在梅花拐手上,我大伯死在薛zi安手上,我也曾被尸人暗害,”殷滿滿狠狠抹了把臉上的淚,“在這些時候,你們人都在哪里?!”
白墨訥訥地撓著tou,想拉一拉殷滿滿的袖kou,卻又被她陡然爆發的氣勢嚇地不敢動作。
“你們當中,有多少是沖著我大伯的盟主玉牌來的?”
“你們當中,有多少是沖著聞名一時的藥人冊來的?”
“你們當中,又有多少是攀著我大伯早些去死,好偷來玉牌一登gao位的?”
蘇瞻洛回過神,掐了掐眉心,去拉殷滿滿的袖kou,“滿滿,別說了……”
“我要說!”殷滿滿甩開他的手,她將玉牌展在眾人yan前,“因為這塊東西,大伯被門派里的人bi1得東躲西藏,我爹去世之后,這些人當大伯失了幫襯,多了我這個拖油瓶,更有恃無恐。”
“現在好了,”殷滿滿冷笑dao,“我家破人亡了,你們該滿意了?”
底xia竊竊私語的江湖人紛紛止住了嘴,在姑娘字字泣血的控訴xia,低xi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