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昀淡淡掃了他一眼,“我力主退兵,是因?yàn)闆]有繼續(xù)糾纏下去的必要。與其繼續(xù)糾纏,還不如退去。至于那個(gè)小女子的事,這四周并沒有什么人,天寒地凍的天里。你覺得她們可以一跑二十余里的路去衙署告發(fā)我們?”
這幾日,幾乎天天雨雪。現(xiàn)在外面路面上還因?yàn)樽蛉绽锵碌难倍Y(jié)了一層冰。
就算是牛馬都難以走動(dòng),更別說是人了。
這解釋還是不能讓鄭玄符滿意,他似笑非笑的睨著齊昀,“說是那個(gè)小女子沒有那個(gè)本事,還是說景約看人家貌美,所以才有幾分憐香惜玉的心思。”
“她應(yīng)當(dāng)是楊之簡的妹妹。”
齊昀淡淡道。
鄭玄符嗤了一聲,“那又如何?如果不是楊之簡,我等恐怕還到不了如此境地。說起來他和我們還有仇。”
“就算真的把他家人如何了,那也怪不到我們的頭上。”
齊昀抬眼,手里的火箸抬起來。火箸在火里燒的通紅。見著像是要往他身上敲。
這要是敲實(shí)在了,非得給燙死。
“齊昀你干什么!”鄭玄符嚇得面無人色,嚎叫起來。
“果然你就是被我說中了是吧!”哪怕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鄭玄符還能嚎出聲,“你就是見色起意了,所以才會(huì)惱羞成怒對吧!”
齊昀一手揪住鄭玄符的外袍,沉力下拽,就將意圖逃跑的鄭玄符給拽倒在地。
火紅的火箸橫在鄭玄符的跟前,“你要是還胡說八道,我就把這個(gè)攪到你嘴里。”
火箸在炭火里頭燒的通紅,逼近了都能感受到火紅的鐵條的熱浪。
鄭玄符下意識(shí)掙扎,誰知道身后的齊昀搶先一步預(yù)知他的動(dòng)作,一只手鎖住他雙手的脈門。察覺到他掙扎,齊昀用點(diǎn)力氣按下去,鄭玄符霎時(shí)只覺得雙手酸麻,原本使出來的氣力眨眼間被卸得一干二凈。
力氣被卸掉了,鄭玄符的嘴上卻還不示弱,“果然叫我說中了吧,你就是見色起意了。”
“還見色忘友!”
齊昀壓制在他的背上,干脆屈膝直接抵住他的脊背。鄭玄符被他那股力道一迫,整個(gè)人都撲在火塘邊上。吃了一嘴的炭灰。
“你還說?”
他手里的火箸重重的杵在鄭玄符的臉頰旁。
哪怕沒有真的貼在肌膚上燒灼,但也能感受到那股火焰的貼近。鄭玄符莫名的覺得被火箸熱氣拂到的地方,騰起一股灼燒的疼痛。
這次他終于是學(xué)了乖,閉上嘴一言不發(fā)。
齊昀低頭看著鄭玄符,依然保持鎖住他雙手的姿勢不動(dòng)。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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