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我chu去信不信我niao柴禾垛上!”羅非掐著個腰,一抬腳把柴房門踹得“咣當(dāng)”直響。
“二哥,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柴房外tou傳來一dao帶著些許無奈的青澀聲音,“爹已經(jīng)說了,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你chu去。你就在里tou將就將就吧,實在不行你niao地上,反正是咱自個兒家的柴房,沒人會說你。”
“不是,憑什么啊?!”羅非氣得直抓狂,“不就是張揚帆成親么?我chu去怎么了?我又不能把他給吃了!”
“你昨天也是這么說的,可我給你放chu來你就跑chu去tiao河了!”
“tiao、tiao什么?”
“tiao河啊。”羅毅一副你別想裝傻不認(rèn)賬的語氣,“二哥,真不是我說你,你說那個張揚帆有啥好?他都跟別人成親去了你還想著他gan1啥?”
“我呸!誰想著他了?!”
“不就是你……好好好,我不跟你犟。反正爹說了,等今兒個張揚帆成完親,他一準(zhǔn)兒把你放chu去。”
“……行!讓張揚帆成完親是吧?”羅非狠捶了幾xiaxiongkou,在心里罵了句:張揚帆我cao2-你大爺?shù)哪闾孛从蟹N以后千萬別讓老zi撞見你!
說起這個“張揚帆”羅非心里就有氣,因為就是這個人間接害得他現(xiàn)在寸步難行。
張揚帆,男,二十歲,華平村唯一的秀才,長得還行,是羅飛以前的對象。沒錯,就是“羅飛”,不是“羅非”。
羅飛已經(jīng)死了,因為張揚帆始亂終棄,羅飛想不開,最終選擇了tiao河zisha。而他,羅非,二十一世紀(jì)的一名在校學(xué)生,chu了dian意外,然后穿到了古代,結(jié)果剛好穿到了被撈上岸的羅飛shen上。
總而言之一句話:tiao河的是羅飛,喜huan張揚帆的是羅飛,但是現(xiàn)在背了這些鍋的都特么成了他羅非。
更坑爹的是,羅家的人以防止他再尋短見的理由把他關(guān)在柴房,已經(jīng)過了一夜。
前一夜,他還想著怎么回去,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想“回去”這種不切實際的問題了,他現(xiàn)在只想怎么chu去。他已經(jīng)無數(shù)遍地qiang調(diào)他不會再想不開,更不會尋死,奈何說破了嗓zi羅家人就是不信。
羅毅在外tou半天聽不到柴房里的動靜,以為他二哥終于消停xia來,拿著shui舀zi往桶里舀了些shui,準(zhǔn)備拿j屋里。
羅非本來就有dian兒nei急,這一聽“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