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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練了天穹無境？”

“嗯，他的真名叫莫錦。”

祁真不關心這個，繼續問：“他練到第幾層了？”

莫惑淡淡dao：“九層。”

天穹無境第九層笑傲九天，一旦練成便會天xia無敵，只是不chu五年就會爆ti而亡。祁真張了張kou：“他九層幾年了？”

莫惑靜了一會兒：“這是第三年。”

祁真臉se微變，他重生至今已經過去大半年，yan看要滿一年，而鳳隨心如今是九層的第三年，再過兩年……可不就是上輩zi的那個時候？所以當初鳳隨心n本不是受刺激發瘋，而是單純地想要再玩最后一把。

莫惑抱著他xia去，見周圍沒人，gan1脆繼續抱著，輕聲dao：“小錦很有天賦，他十五歲開始練，只用半年就j了第一層，接著用一年半的時間練到第九層，同年，他接了十三惡的生意，名震江湖，然后四chu1玩了玩，zuo了一段時間的殺手，去了懸影。”

他沉默一xia，聲音很低，“那本天穹無境是我幫他找的。”

祁真吃驚：“你？”

“我沒有辦法小真，”莫惑望著前方的路，yan底的qg緒沉得極深，“他那個時候已經連筷zi都拿不動了，卻還是yg撐著一kou氣跪在我父母面前讓他們成全他，我知dao他是厭了一次又一次地嘗試和失敗，他說與其這樣虛弱至死，倒不如痛快瀟灑地活一場，即使會活得很短也無所謂，他原本……就活不長。”

他說著靜了靜，努力壓xia心tou蔓延的qg緒，片刻后才dao，“他真的非常聰明，什么東西一學就會，你可知我和云卓的武功為何這么gao？因為他從天穹無境里悟chu了一套nei功心法，我和云卓練的就是這個。”

祁真瞬間一怔，xia意識想問為何鳳隨心不練這套心法，可緊接著想到天穹無境只要開了第一層便沒辦法停xia來，只得將話咽了回去。

莫惑聽見附近有腳步聲，便將人放xia，握著他的小爪zi慢慢走：“他一直到十五歲都沒怎么離開過一笑谷，還什么都沒見過、什么也沒玩過，所以當他求我找天穹無境的時候，我同意了。”

祁真只覺xiongkou發悶，抬tou望著他。

――沒有辦法。

相識至今，這是他第一次聽莫惑用這種語氣說chu這幾個字。

莫惑當初成立風雨樓，很可能也和鳳隨心有關，只可惜風雨樓的勢力再大仍是沒能找到天毒經，卻只能找來天穹無境，云卓說這件事是莫惑的心病，他終于懂了。

他不由得想到了上輩zi的鳳隨心。

那人整天掛著微笑，連死都死得很瀟灑，并且還特別謹慎，大概是不想事后連累家人朋友，所以一直用的易容，到了機關室才不慎被斷箭挑開面ju，因此他也就成了整座皇gong里唯一見過這人真面目的人，然而這并沒什么用，因為他事后把自己摔死了。

他在心里嘆氣，忽然想到一件事，上輩zi應該也chu現了長樂島，莫惑如果真的拿到天毒經，想必會給鳳隨心解毒，鳳隨心為何還要去皇gong呢？

是沒拿到天毒經，還是拿到了但上面沒有解藥的記載，抑或……他問dao：“若你給他解了毒，他tei的天穹無境怎么解決？能廢掉么？”

莫惑沉默片刻：“不能，天穹無境是廢不掉的。”

祁真張了張kou：“……那怎么辦？”

莫惑dao：“總要想別的辦法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