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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你zuo得來，去給葉嘉頒獎吧。”本來這個消息不必莊明誠親自講的，他的機會被一筆勾銷，揭曉在即的金翼獎換了人。

然而他偏偏要若無其事地說chu來，一字一句笑著說chu來。

兩人笑得累了，對看一yan，恨不得將對方挫骨揚灰，再一勺勺生吞xia去。

程頤眨眨yan，雙tui勾上他的腰，貼近金主耳廓以唇she2勾勒：“你是不是不行了？”

――莊明誠撕開他襯衣時，程頤牙齒狠狠一磕，嘗到滿kou血腥氣。

他的胃痛忽然奇跡般地痊愈。

二十六

兩人親密擁吻，she2尖相抵時程頤一拳擊在莊明誠腹bu。閃避時被他咬破xia唇，莊老板笑了笑，退后一個shen位，以膝撞將他壓制在冰冷桌面上。

再次視線交接，kou中腥澀的血銹味dian燃在yan神中。

程頤早非昔日，不會再那樣徹底絕望，更不會對他容qg，不甘休地掙扎，指節分明地ca過莊明誠的臉，在他顴骨chu1刮xia一dao青痕。

莊明誠倒是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地來者不拒，也一如既往地殘忍地對待他。

程頤負傷更多，兩人嗬嗬chuan著氣，碰撞了尖銳的桌角，踐踏了柔ruan的地毯。莊明誠顯得一臉興味，程頤冷淡地回應他一記飛踢。

然而力量上的壓制是絕對的，莊明誠到底還是揍服了他，盡guan自己一張臉也青青紫紫。他惡意地將程頤an在桌邊棱角最突chu的地方，jianyg地刺激著對方腰間的傷kou，程頤呼xi急促，抬手試圖再給他來一xia，卻在半途變成ruan綿綿的一巴掌。

莊明誠大笑了起來，甚至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烏青的yan眶邊：“來，照這兒打。連手都揮不動了，嗯？”

程頤額tou涔涔滲chu冷汗：“打架斗毆，誰計較姿勢好看。”接著從善如liu地試圖再給他yan睛來一拳。

不待他積聚起氣力，便被莊明誠翻過shen，像案板上開膛破肚的魚：“說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