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又問江名男:“老江,走嗎?”
江名男也搖搖tou。
那幾個人先走了,全教室的人都zouguang了。
明決先收拾完東西在教室門kou等江名男,可江名男磨磨蹭蹭的,就是收拾不完。
明決又不擅長低tou,就那么倚在教室門框上。
江名男一聲不吭從他shen邊側shen走過,明決一把扯住他:“喂,你到底怎么了?”
江名男一把掙開,明決沒料到江名男會突然發難,一個趔趄差dian摔倒。好在江名男一把扯住他的衣領,明決這才沒有跌坐在地上。
“給你的東西!”一塊冰涼的金屬被江名男拍在明決臉上。
那金屬“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明決低tou一看,是自己送給江名男那塊手表,火氣頓時也竄上來了。
“你發什么神經?莫名其妙!不想要是吧?”明決隨手拿起凳zi來對著地上的手表“乒鈴乓啷”一頓砸。
“有病。”江名男撿起自己的書包調tou就走,但是走了沒兩步,他聽不到shen后有任何動靜,擔心明決,又轉回去,一yan就看到明決站著靠在門框上一只手拎著凳zi,一只手捂著yan睛。
江名男正要走過去,卻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明決,你怎么了?”
只見那穿著一shen藍白相間休閑服的小溫老師大踏步走過去,江名男于是不再往前走,反正他明決要多少跟班有多少跟班,哪里在乎他這個朋友,于是氣鼓鼓走開了。
小溫正在巡查樓dao,突然發現這邊教室門開著,他一yan就看到明決倚在門上,一手拿板凳,一手捂著自己的腦袋,急忙過去奪xia明決手中的凳zi,掰開他的手查看發生了什么。
“臉上這是怎么搞的?”
明決看清來人,別過臉去:“自己砸的。”
溫老師注意到了地上,明決腳邊的手表尸ti,哭笑不得:“掄大錘把自己砸到的我還是tou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