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和他搶走陳瑾瑜。
“是嗎?”陳瑾瑜含著淡淡的笑意,她總是這樣被眾人打壓,流言是其實是這樣,都是喝悶酒時也是這樣。
江臨錚了解她又不了解她,了解她對演戲的野心,可卻從未參與她以往的生活,這方面李慈似乎走了狗屎運成了獨一份。
真是令人嫉妒。
還好,目前他看起來似乎非常不爭氣。
江臨錚收斂眸子里勢在必得。
看著陳瑾瑜。
陳瑾瑜輕輕閉上手中的劇本放在晶瑩通透的灰晶臺桌上,手指輕點在上面往前一推。
江臨錚目光落了上去,第一時間放在了上面的導演上。
是白英。
這個身份如雷貫耳,真正的對國家有影響力的導演,同時也是李慈的外婆。
她怎么會出山?放出這個消息最不意外的或許就是電影局的人了,影片播放完第一個帶頭鼓掌的就是白英,作為國內最早的第一梯隊導演,可以說是一步步陪著國家進步,在國際電影一口一口地爭著從里面吃肉,終于讓原本被國外占領的電影,有了華國地位。
那可是我國電影界最群星閃耀時,每一個放到現在,那個不是王炸級別。
白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甚至在某種意義上算是江臨錚的老師,江臨錚早期許多手法都有白英的影子,后面徹底拍了自己的幾部電影,他才逐漸從中脫離出來。
所以會讓他一瞬間慌了神。
在害怕什么?害怕他的繆斯拋棄他。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他從對面的沙發走向陳瑾瑜,到了陳瑾瑜面前單腿半蹲,抬起頭來把自己放在一個弱勢的姿態。
陳瑾瑜好奇對方的反應,順應著對方的動作。
江臨錚輕輕將頭枕在了陳瑾瑜的大腿:“我還年輕。
”江臨錚篤定他會是她事業上最好的伙伴,現在或許他比不過白英,但他未來的時間會很長,上天眷顧他,讓他在事業起步時就遇到他的畢生理想。
江臨錚深深的望著陳瑾瑜。
他怎么會允許自己永遠止步于此,陳瑾瑜有野心,他同樣也有他的野心,就是實現陳瑾瑜的野心。
他不會允許自己被拋棄。
他跟李慈那個傻瓜不一樣,他不知道李慈有怎樣的幸運被陳瑾瑜當成特殊。
他沒有呵護的親人,沒有良好的家庭,他一直被圈外人詬病的初中學歷,家暴的父親,精神病的母親,高中輟學,他是惡犬是豺狼,他要活下來,天生就要從別人口中搶血奪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