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唱片銷量基本沒什么顯著提升,新塘相關的旅游文創產品倒是愛出去不少,營業額同過去相比大有進步。
這也沒有辦法,在過去,音像店唱片店還是文藝青年的聚集地,時代在進步,人們對于實體cd和磁帶的需求也不同以往,唱片店注定要成為一個夕陽產業。
佳妮是個喜歡清凈的懶姑娘,客人一多,就要忍不住偷拍一張發給譚婭,“牙牙姐”長“牙牙姐”短的抱怨。
譚婭放大照片,從來都沒有見過唱片店里同時存在這么多客人。
她從沒料到一個樂隊的號召力居然這么強悍,心中總有一種不真實感。
因為對旅行承載著期待,那對小情侶聊天的聲音逐漸響起來。
梁梓雯撇頭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兩個人,自顧自拿了兩盒芝士夾心曲奇塞到籃子里。
“你上次不是跟我發消息問ci這個樂隊嗎?怎么就突然想知道他們了?”畢竟在梁梓雯的印象里,也不知道是讀研讀的還是個性使然,譚婭對于日常那些短視頻軟件以及文娛類的熱點都不是很在意,聽歌軟件萬年不更新,連平時那些綜藝電視劇更是一部不看。
難得見她詢問一些流行的樂隊,梁梓雯自然感到稀奇。
譚婭心中一陣琢磨,話到嘴邊卻又改了口。
“也沒什么,就是那段時間新塘音樂節,海報上面看到了,有點好奇罷了。
”她還沒想好該不該同梁梓雯說明自己在新塘的那些事。
說白了,同季書言再相識、唱片店錄制,再到之后的音樂節,如今想起來,總透露有一絲不真實感。
尤其是那場自由的音樂節,那個被制泡機和燈光制造的,充滿泡沫和色彩的混亂夜晚,更是像夢一樣虛幻。
左右之后也不大可能同他們幾個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了,這不過是譚婭在新塘休息幾日的小插曲。
兩個人推著一車零食去付款。
明明嘴上說是要替譚婭挑吃的,結果最后梁梓雯基本一個勁全給自己拿。
滿滿當當的貨物推車里也只有幾瓶飲料和泡面才是譚婭的,梁梓雯東西多,便由她來自助結賬,讓譚婭等著出票據aa就行。
閑著也是閑著,她站在一旁看了眼手機,不知什么時候又有人發來了消息。
是高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