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湯阮琴的生辰宴在月華酒樓準(zhǔn)時(shí)開場。
一眾賓客送上祝福,湯阮琴成親之事塵埃落定,心中放下一塊大石,故而也面露笑容。
直到中途,人群中傳來一陣嘈雜聲,齊刷刷朝著門口望去。
湯阮琴也跟著眾人目光望去,只見傅策竟帶著安音出席了她的生辰宴。
而這并不是最羞辱的,最羞辱的,是傅策的一群兄弟,浩浩蕩蕩的抬著一塊巨額牌匾朝著她走來。
而牌匾正中央,寫著四個(gè)大字——
【又當(dāng)又立】
贈:湯阮琴。
賓客們擠著上前看熱鬧,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湯阮琴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她死死攥著手,定定地看著眼前這群鬧事的人,語氣冰冷。
“你們什么意思?”
幾兄弟嗤笑著看過來,故意扯著喉嚨嚷嚷。
“這就要問你了呀!昨天你不還說成親一事和傅兄沒關(guān)系嗎?那為什么傅兄一回府,就發(fā)現(xiàn)府里已經(jīng)開始籌備婚事了啊?這欲擒故縱的把戲,誰有有郡主會玩,我看這幾個(gè)字恰如其分!”
“我就說她昨天是嘴硬嘛,她喜歡了傅兄這么多年,現(xiàn)在突然說不喜歡了,不過是緩兵之計(jì),不嫁他,還能嫁誰啊?”
大廳里瞬間響起一陣哄笑。
傅策也冷著臉看向她:“湯阮琴,不要再做這種又當(dāng)又立的事情,也別想著吸引我的主意,以后我們成親,你除了名分,別的,我什么都不會給你。”
這句話,湯阮琴上一世也聽他說過。
他也確實(shí)沒有撒謊。
成親七年,除了名分,她果真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