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玉帶人踹開門,在他脫光衣服的前一秒拽住他,直接給他打了抑制劑。
“就防著你這種人呢。”容明玉冷笑一聲,捏著鼻子,“再管不住信息素,腺體給你摘了,信不信?”
這句話跟要alpha命差不多,偏偏容明玉想捏死他真跟捏死螞蟻一樣容易。
陸成跟條狗似的被人控制著,罵到一半被拖到外面,凍了個激靈。
床上兩個oga因他釋放的信息素逼進易感期,容明玉退出去,讓醫生和助理處理。
那邊的吵鬧很快平息了。
應黎想操控輪椅轉身,并未成功——
因為有個力氣不小的oga站在身后,笑瞇瞇地制住連人帶椅的動向。
“還以為黎姐姐會自己動手呢。”
見alpha試了一次就不再試,漂亮的唇線往上挑。
池醉慢慢彎下腰,貼近她的耳朵,眼眸也深深注視著她的側臉。
應黎:“我雙腿不便,怕折那了。”
時節多雨,她來這里的每個夜晚都會腿疼,哪怕屋內再暖和,那種冰冷仿佛封印進了骨子里。
外面一落水,封印就松動,疼痛開始叫囂。
池醉輕哼了聲,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她記得第一次見這人的情形,說是憐惜也罷,順手也好,義無反顧對柔弱的oga出手相救。
之后與oga相處的態度也能看出來,這人更偏愛脆弱的群體,會吝嗇地對她們付出一丁點信任。
“好吧,”池醉低下頭,鼻尖在alpha頸間慢慢蹭著,“……我想黎姐姐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吵吵囔囔。
是村長帶了一大堆人上山來要說法——
比起陸成那點微不足道、酸酸唧唧的不滿,前者事態嚴重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