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最出格的事也不過用鏈子捆住她,還不舍得下狠手。
易璇這次沒忽略她的問題,而是十分嚴肅地轉過臉,問:“你要去見池醉小姐?”
應黎被這種不死不休的認真弄得有些茫然,但很快回:“是。”
易璇眼睛里有什么一閃而過,她再次問:“你確定不會后悔?”
應黎心道總比待在你這個暴力狂身邊強:“確定。”
易璇點點頭,又轉回臉,閉目養神:“這是去見池醉小姐的路上,你坐好就行。”
應黎:“?!!”
應黎這才有精力去看車窗外的景色,心里一咯噔:“這,這外面似乎不是……”
易璇話音染上了不耐煩:“池醉小姐不在容家。”
應黎還有話想問,beta這態度一擺,就沒再自討不快。
幾個小時飛機,又有幾個小時車程,應黎是暈著到目的地的。
易璇抱應黎下車,曾站在院子里與二樓那雙漂亮的眼睛對上。
那人身姿柔美,似是畫中美人那般以一根木簪綰著長發,纖細白軟的手臂輕環在xiong前,懶懶倚在落地窗旁看著下方。
易璇不確定池醉有沒有看自己懷里的人,她很快抱著人進去了。
深夜,管家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餛飩緩步上樓。
來到門前仍能空出一只手輕敲幾聲門板,得到里面的人回應,才慢慢開門進去。
床上的人頭發散亂,面上驚疑不定。
她抱緊了被子,盡量不讓聲音露怯:“送我來的人呢?”
管家近五十歲,還算銳利的眼在那張臉上一掃,便能輕易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微微笑了,端著碗站在原地不動,似是等這alpha習慣他的存在:“易璇小姐不住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