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池醉眼底暗色散了些許。
再看這人。
應黎身體不好,被她拉著快走不到兩分鐘額上便浮了層冷汗,幾根發貼在上面。
于是手中力道不免輕了,妄想alpha臉上的冷白也消一點。
池醉杏眼瞪著她,又氣又惱,兇得很:“你,你難受為什么不說?”
“還有,你本來就打算來,故意放假消息引我上當。”
應黎笑了。
不管自己的發多亂,卻是伸手將oga嘴邊的一根撥到旁邊去,道:“東西隨手買的,喜歡不喜歡也只有這樣了。”
池醉并沒有多開心,她抓住那只手,沒再用力,只是握著:“滿嘴謊話!你不許再騙我了,我真的會……”
“把我親暈么。”應黎替她說完。
心底默念也是這幾個字,可從alpha嘴里說出來就是不一樣。
池醉耳尖微紅,繼續瞪人:“還要你滿身都是我的信息素。”
“草莓酒啊?”
應黎記得路,溫和牽過她手往前面走,回:“我不勝酒力,會醉的。”
拉長尾音的話語像是求饒,又像是隨便說的一句沒想好的話。
池醉從鼻子里冒出一聲‘哼’。
剛才在樓下的那一會,她有好多話沒找這人算賬呢。
走了幾步,又聽這人似真似假感慨:“醉醉可真壞啊。”
又說她壞。
她哪里壞了,什么都沒做誒,不背這個鍋。
池醉鼓著臉:“我,我又沒說醉了之后對你做什么!”
“那你說說。”應黎循循善誘。
池醉抓緊了掌心里的手,任應黎逗來逗去也不張嘴了。
到門口,看了好幾分鐘天花板的易璇眼一凜要跟上,被應黎抬手的動作擋住:“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