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的體溫也從接觸到的地方源源不斷傳來,是一種溫和的熱度。
她表情有點傻有點愣,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行為都是由內心深處的某些想法操控。
仍帶著傷疤的手在大腿上慢慢動著,每當指腹隔著布料觸碰到腿上凹凸不平的疤,oga就活像是自己被刺傷了一次一般,瑟縮著抖一下。
哪怕如此,池醉的手也沒有放開,笨拙得仿佛想記住什么。
應黎的眼神也從玩味到復雜。
&眼中浮現出自己都不知道的難過,濃稠得下一秒就會黏成水珠掛在睫羽上,然后‘吧嗒’滴落。
或許是三分鐘,又或許是五分鐘。
直到池醉的手不安分地往其他地方摸去——
應黎一把拽住不老實的手腕,丟到一旁,半瞇著眼微笑著:“摸哪兒呢?”
“嗯?”
池醉眨眨眼,看看被嫌棄的手,又看看alpha的腿,不死心想繼續摸。
應黎冷聲說:“再摸就出去?!?/p>
真切感受到alpha的不悅,池醉縮縮脖子,郁悶趴回扶手上不動了。
只是眼睛仍黏糊在應黎腿上,跟個小流氓似的。
應黎:“……”
次日。
吃早飯時,應黎終于發現池醉不會主動夾菜,要么死盯著面前一碗白粥呼啦啦地喝,要么時不時瞄向自己碗里的菜。
易璇在旁邊小聲道:“您可以給池小姐夾菜試試?!?/p>
應黎不咸不淡:“是么。”
易璇不敢再吭聲,悶頭猛吃。
所以只有余老太太看見,在alpha離桌前,挽著袖子用公筷夾了一個奶黃包、一些青菜到池醉碗里,卻是看都不看oga一眼,轉身便走。
池醉下意識想起身跟上,又不忍心地看著碗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