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驚叫一聲:“醉醉!”
應黎笑容稍斂,隨經(jīng)紀人一同過去看她。
“她的易感期不在近期啊!怎么這樣……”慕容喃喃自語,“難道是最近太累了?也不對啊,醉醉明明……”
剛剛不說話也是身體不舒服?那還喝涼水!
應黎看了慕容一會,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要抱起人去休息室的意思,提醒了一句,慕容也神色訕訕,像是不太敢碰人。
“誒你的腿……”
慕容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就看見雙腿受過傷的alpha彎下腰,一手穿過池醉的膝彎,一手抱著腰,身形極其不穩(wěn)地試圖站起來。
慕容嚇得魂都要飛了,滿腦子都是‘你怎么敢啊’這幾個字——
“我不介意你碰我,你稍微扶我一下。”這位前任如是說。
幸好休息室離得不算遠。
將人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應黎腿終于支撐不住,軟得在床邊磕了一下。
慕容小心瞄著面色蒼白的alpha。
應黎調(diào)整姿勢坐在床邊,掌心輕碰池醉的額頭,溫度很高。
另一只手在膝蓋上不輕不重揉著。
應黎:“她的信息素要失控了。”
慕容:“!”
慕容:“我知道抑制劑放在哪!現(xiàn)在就去拿!”
出門沒幾步她又轉回來,不好意思地說:“那個,你也是alpha,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較好?
被經(jīng)紀人警惕地盯著,應黎嘴角彎彎,露出一個好看的笑。
她不太走心地‘嗯’了聲,仿佛舍不得離開般在床邊又坐了會——慕容
慕容在此刻拿著抑制劑進門,笑出來的八顆牙齒還沒收回去,就對上oga冰冷至極的視線。
她后背發(fā)毛,轉移視線去看地上的人。
“……你,你你你怎么坐在地上啊!”
慕容瞪著眼睛。
“扶我一下。”
&仍是溫和地說:“我沒力氣了。”
“哦哦。”
慕容總覺得每一步都踩在oga雷點上,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只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