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喘。
開口兩個(gè)字,又立馬閉上了。
任由那人盯著她紅透的耳尖看,池醉幾乎是哆哆嗦嗦地做完這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倉惶擰好蓋子,腿軟得扶著桌面就要起身。
腰身被身后避之不及的人攬住了。
呆滯感受著背后擁著她的那人輕輕將臉頰貼到她腰上,散漫的語調(diào)混著些許明顯的困意,有點(diǎn)不合時(shí)宜的勾人:“你還沒回答我——”
“香不香?”
應(yīng)黎很多事都喜歡自己做,今日卻不尋常了。
從梳妝臺到木床的這幾步路,她一定要說沒力氣走,整個(gè)人纏在池醉身上,軟綿綿地要人扶。
“這只手放到我腰間。”她煞有其事地說,“稍微用點(diǎn)力好么,摔下去很痛的。”
明明池醉一次都沒摔了她,她嘴里的這句話像經(jīng)歷過一般,假假真真可惡至極。
池醉已經(jīng)不敢看鏡子了。
這人還要在耳邊低聲說:“握痛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總是你幫我揉的。”
“藥罐子里的藥是不是沒用完呢?所以說啊——真的沒關(guān)系。”
直到oga板著臉將她摁在床上重重親了好一會,這種亂人心神的話終于沒再講。
燈關(guān)了。
黑暗中,池醉臉上的溫度遲遲退不掉。
想到幾分鐘前alpha輕闔著眼任她折騰的模樣,便一陣心熱。
被子下的四肢糾纏到一起,她鼻尖時(shí)有時(shí)無貼著alpha鎖骨。
藥香取代了本來的香氣,清清涼涼,卻無法令她躁動不安的心臟靜下來。
“……你不要隨便跟二姐開玩笑。”池醉,“她力氣太大了,再不小心傷了黎姐姐,我會忍不住……”
后面的話含糊下去,估計(jì)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這人沒回答。
窗外靜得沒有蟲鳴,偶爾有人的腳步聲過去。
攬著她腰的手不知怎么放到了她后背,有一下沒一下輕拍著,哄小孩兒一樣哄她。
就在池醉昏昏欲睡時(shí),眉心有微涼的柔軟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