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黎覺得有意思,懶怠著答:“睡得早,但容易困。”
&坐在輪椅上也從未放松過脊背,始終與后面的靠背保持一段距離。
易璇了解她的身體,話音黯然:“是,您應該多休息的。今天也不該出這么遠的門……外面人太多了。”
“我帶您回去好嗎。”
遭遇過人生中最大挫折,沒有幾個人能安然出現在眾人面前談笑風生。
那么多健康年輕的人,每一個都是對她第二次傷害。
“不用。”應黎,“這里的票不便宜呢。”
易璇:“可是……”
應黎問:“你是不是沒來過現場?”
易璇:“……沒。”
她對娛樂圈、綜藝這些都不感興趣,更不會關注哪里能買到現場票,什么明星的場次貴一點這種問題。
池醉不擅長很多東西,倒是在拍戲這件事上挺有天賦。
劇組里帶她的老師贊不絕口。
明明不算有文化,卻能在拿到劇本那一刻理解角色心境,演出那段話應有的感覺。
文字可以是死的,也可以是活的,它們有自己的生命,存在于另一個世界里。
有的靈魂輕易就能觸及其中溫柔,有的靈魂窮盡一生都在門口打轉。
特地來看池醉的觀眾不在少數。
她演的白衣琴師在一出場就驚艷了一把,各大平臺都能見到她的各種剪輯。
&向、個人向、衍生向……數不勝數。
說白了,這就是一部捧池醉的戲,編劇將絕大部分高光戲份給了她,一次又一次狠狠拉了觀眾對她的好感度。
大屏幕上那張臉,是拉近觀眾與演員距離的最好途徑。
應黎與易璇提前找到了位置坐下,還有兩位助理時刻準備著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