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應黎肩膀前一秒,那人淡笑著補充:“只是從此以后,你別想碰我一下。”
&硬生生止住了動作,腫到無法辨認情緒的眼睛微微顫抖。
停頓幾秒,確定她的手腳都不會動后。
“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話是這樣說,應黎從口袋里掏出來的卻不是鏡子,是一把鑲嵌了寶石的銀白匕首。
刀身似裹著雪,一片寒芒。
捏著oga下巴,在她小幅度戰栗中將匕首懟到她面前——
起先是抗拒的,池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喊叫出聲,她明明都張嘴了。
下一秒,看清刀身里清晰倒影的五官。
這鼻子是不陌生的,除了有點紅以外。眼睛完全辨認不出來了,她的眼睛不是這樣的,還有胖了一圈的臉……
應黎問她:“還哭不哭?”
匕首在alpha手中靈活得像有了生命,十分順從地回了刀鞘里,成了精美的裝飾品。
池醉哽咽著注視應黎脖子上那一圈類似鎖鏈的掐痕,心里跟有東西在鉆洞一樣,難捱極了。
可她要回答問題,她聽懂了。
“……哭。”oga細聲細氣冒出這個字。
應黎挑眉。
在池家,池醉基本不哭。
哭泣只會惹來那個男人越發用力的暴打,激發他骨子里的劣根性。
而且哭泣沒有用,掉了眼淚也不會有人同情,反而讓自己都嫌惡自己的軟弱。
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池醉格外喜歡alpha所有注意力一分不落放在自己身上的樣子。
如果每次哭都能得到這種獎勵,她不介意眼睛再腫幾次。
前提是黎不要受傷。
應黎起身起到一半,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