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她不止一次午夜夢回夢到白枝,無數次懷疑自己是對是錯。
可當alpha回頭時,對上那雙眼,羅培又不想要回答了。
何必自取其辱。
她笑笑:“您當我是抽煙抽傻了,腦子瓦特了。沒事,您走吧,一路順風。”
應黎頓了頓。
唇輕輕開合,留了一句話,怔了羅培很久。
——“比起厭惡你,我更厭惡整個規則。”
這一趟竟又牽起另一樁往事,蘇又青心情沉重。
門口的玻璃掃清了,門上的玻璃也重換了,門童認得應黎這張臉,對她笑時忍不住帶了點諂媚。
呼吸著外面的空氣,蘇又青并未覺得好過多少,她道:“等再有那位儲小姐的消息了,我聯……”
&垂著眼,唇邊彎出一點弧度:“說巧也巧。珠寶行近期簽的代言人就姓儲。”
蘇又青:“?!”
不、不是那么巧吧……
應黎微笑說:“能被人看見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儲小姐很有先見之明。”
若沒有這件事,儲蘊也未必會走這條路。
所以說。
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呢。
回了老宅,聽顧老太說池醉在老太太那,應黎來了點興味,腳下一轉,先去了老太太院子里。
顧老太在身旁樂呵呵地跟著說:“別擔心啊,醉醉可聽老太太話啦,是個好孩子。”
易璇有六點要說:“……”
她好歹照顧了池醉幾天,看透這又傻又兇的oga只在應黎小姐面前乖乖巧巧,旁人是連應黎一張照片也比不上的。
余老太太不樂意看她老躲在應黎房里,親自過去把人領出來。
可能是老太太身上沾了些應黎的氣息,又可能老太太某方面跟應黎相似,池醉聽話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