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alpha攬著腰半扶起來,慕容不經意間一瞥,正好瞥見那纖白漂亮的十指抓緊了床單,幾乎要扯破。
她心里一個激靈,抖著腿強行歪了個方向,把alpha送回床邊——
應黎挑眉:“那邊有椅子。”
慕容尬笑著:“床床床軟軟一點。”
應黎:“你很累嗎?”
慕容繼續笑:“還還還還好。”
應黎:“舌頭好像……”
懶得聽二人閑聊,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你讓我去洗掉標記,什么意思?”
停頓幾秒,那人換了嘲諷的語氣:“那么不想我身上有你的東西嗎?”
應黎又坐回了床邊,離池醉很近。
她眸色本就淺淡,看oga時總無意識又軟三分,因而顯出十分溫柔。
“我以為你把咕嚕嚕送還給我,就是這個意思。”
池醉直接說:“你不想養就給我。”
應黎:“我沒……”
池醉哼道:“免得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欺負它。”
這就純屬胡說了。
應黎對咕嚕嚕算不上熱情,但也是喜歡的。
應黎笑了笑:“你練這么晚不回家嗎?”
池醉:“要你管。”
或許是覺得這三個字聽起來像撒嬌,她又補了句:“該回家的是你,你馬上走。”
“不著急。”alpha悠悠揉著膝蓋,“抱你上床花了好些力氣,為你安撫信息素又將剩下的力氣用完,現在只剩個殼子了。”
她像講故事這樣那樣,聽得池醉額上青筋一跳一跳。
應黎做了總結:“要走也得人扶著走。”
語罷,應黎看向戰戰兢兢似是隨時能躺地裝死的經紀人,唇邊弧度漸深:“那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