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口,看了好幾分鐘天花板的易璇眼一凜要跟上,被應黎抬手的動作擋住:“沒事。”
易璇:“……”
易璇:“好。”
應完她也不走,抱臂在墻上一靠,眉眼越發凌厲。
合上門,oga還有點悶悶不樂。
宛若哪位海螺姑娘造訪過,空蕩蕩的床邊多出幾個架子,掛起一串齊整嶄新的禮服。
她撥來撥去像挑菜似的挑著這些價值昂貴的高檔貨,最終抽出一件,手指勾著些配飾,隨意丟到床上。
坐在床邊眼珠子跟著她一動一轉的池醉癟嘴,哼哼唧唧說:“易璇姐姐是怕我傷害你嗎?明明她之前,也很護著我的。”
應黎乜她:“不能既要又要還要嘛,你的手都摸我腿上了。”
指尖顫了顫,卻更加貼近那片溫熱。
池醉細聲細氣:“一只而已。”
應黎無聲提了下唇。
見她沒反駁,池醉理直氣壯:“這里是我的房間,你……你也是我的。”
說著,oga看看垂到地上的鎖鏈。
應黎余光注意到了池醉的眼神——直愣愣盯著鎖鏈,一看就沒想好事。
沒好氣捏著那尖細下巴讓那雙圓又黑的眼眸對著自己,應黎輕彎下腰,發絲柔順墜下來。
應黎溫聲說:“沒有第二次。”
池醉抬起的小臉很是迷茫:“為什么?”
她竟是誠心誠意發問。
為什么你不聽我的話我不能鎖著你?我又沒想傷你,這里一切都精心為你布置。
應黎覺得池醉的反應很有意思,正常人做了這種事還能這么無辜?
當然,應黎的反應也稱不上正常就是了。
&淺淺笑著:“因為我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