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漂亮的唇瓣撲了個空。
池醉瞪圓了眼睛,似個要不到糖就撒潑的孩子:“你,你不許躲!我親你,你不許……”
門被敲響。
房內(nèi)一切戛然而止。
旁邊的身體被嚇到僵硬,應黎打了個哈欠,手在池醉細軟的腰上拍了拍:“去給你母親賀壽,她想見你的。”
“……”oga的重點在別處,“你想跑是不是?”
應黎:“我想睡覺。”
陰惻惻的眼盯了她一會,池醉深吸了一口氣,直至察覺到那點幾近于無的信息素,翻攪的思緒才略略平緩些。
池醉:“易璇被我控制住了,她不可能來救你,你……你要乖乖地在這等我回來。”
應黎:“唔。”
池醉眼底暗了暗,卻也明白不能再耽誤了。
她實在舍不得從這人難得暖熱的懷抱中起來,離開這人身上被她逼出來的信息素——
然而池醉還是起來了。
她咬著唇慢慢撫平被子上的褶皺,又替已然合上眼的alpha將亂跑的碎發(fā)都理順。
安靜地站在床邊一會,等到屬于應黎的體溫消散,等到被撩撥起來的酥軟不在,池醉才抬起腿朝外走去。
門外站著的oga正是今晚宴會的主人容夫人。
她擔憂與應黎共處一室的女兒,實在放心不下上來看看。
見到可憐的醉醉只是頭發(fā)稍亂,衣服什么的都還好,她小心著問:“里面那位小姐,身體怎樣了?”
“不太好。”
池醉連忙補充:“但我,我會照顧好她的。”
那殷切的樣子,是生怕容夫人不同意應黎留在這里。
想到大女兒說過的話,容夫人笑容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