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報考了圣金烏術法學院,反正我一個人說了算,在哪上學都是上,圣金烏還更好呢。
”原自在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個有耳部特殊術印的人?”梅煩惱提到過,在去日環沙漠駐地前,她把比原自在高一屆、另一個覺醒特殊術印的學生搶來了。
梅煩惱為此向學院申請招生獎金,被以尚未回歸學院的理由無情拒絕后,生了足足三小時氣。
谷安安動作嫻熟,絲毫沒讓血液濺到身上:“哎呀,師妹你竟然知道,是我是我。
不過能稍微增強一點聽力罷了,沒用得很。
”說話間他已經麻利地處理好了所有東西,開始就地挖坑,準備將臟器和骨頭等部分掩埋起來。
原自在想一起挖,被谷安安阻止了:“師妹,我在雪地里趴了那么久,你讓我做點事情熱熱身。
”原自在踟躕幾秒,轉身跑向矮灌,將萬姬康留下的撲克牌拔了出來,一共七張,比普通卡牌略大,巴掌大小,可以看出是用上好的白玄鐵制成,牌面上有若隱若現的術紋,左上角分別標著不同的花色和數字,應該是一個系列。
谷安安挖土間隙看了一眼:“這卡牌一副共五十四張,說是師姑設計的,叫什么撲克牌,還有點典故,和我們普通打牌用的卡牌不一樣,我師父可喜歡了。
”原自在若有所思,既然萬叔這么寶貝,總不會忘了帶走。
她壓低聲音:“師哥,我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勒索萬叔?”谷安安站在坑里,冒著熱汗,猛地抬頭。
原自在:“這副牌應該獨一無二吧,又是萬叔的常用術器,這么珍貴,一張一千塊應該不過分?七張就是七千塊,可以把師哥你的工資補上了。
”谷安安看向她的眼神從驚訝到驚喜,兩個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生出師兄妹的默契,一起“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萬姬康本是來抓徒弟,沒想到撞上了老師。
他被谷安安三不五時的逃跑計劃搞得頭疼,正好可以將谷安安這個包袱甩給伏夢清。
他想,面對學院的院長,谷安安總不至于再那么大膽了吧。
而且,作為師父,他還是很厚道的,準備留下幾張撲克牌讓徒弟來找自己換錢。
畢竟堂堂師父,怎么能徒弟一說沒錢就給,總得找個由頭。
可惜萬姬康不知道,這份苦心先被原自在意識到,倒讓谷安安對便宜師妹好感度倍增。
萬姬康只想貼補點徒弟,原自在和谷安安卻計劃好了獅子大開口。
倆人湊一起嘀嘀咕咕,又覺得一千塊便宜了萬姬康,畢竟他那身行頭就是一千塊的幾十倍,一看就是不差錢的成功人士。
聽完全程的伏夢清:還是不要告訴萬姬康是原自在的主意了,讓他繼續覺得,侄女是個沒被梅煩惱帶壞的好孩子吧。
解決了心頭大患,谷安安不再想著逃跑回圣金烏學院。
從谷安安的口中,原自在得知,圣金烏學院的一年級生共二百九十七人,除了兩個因傷缺席,幾乎全部參加了這次實訓,由三位老師萬姬康、景長嘉和望南帶隊。
萬姬康的小隊抽中的實訓地點是冬青雪原,而景長嘉和望南帶的學生則分別去了光輝森林和日環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