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納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皮膚在地上刺啦過后便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間就冒了血。
但幾乎下一刻,那只雌蟲兵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只見對方拿著能量炮,微微低頭,饒有興趣地盯著亞納,緩緩道,“這是雄蟲?”
“沒想到這垃圾地方,還藏了好東西。”
無論是精神力多低,就算天生殘缺沒有精神力的雄蟲,但在現下的戰亂中也格外稀罕。
亞納神情平靜,對方的確很強,但最該忌憚的還是武器,可惜這樣的距離對方不可能發射,加上對雄蟲的蔑視心
‘嘩——’
一道刺目的細光閃過。
面前的雌蟲一愣,雄蟲無比快速的動作,令他一瞬間沒能反應,也在這一刻,他抓著武器的手腕陡然無力,于此同時鮮血和痛楚瞬息爆發。
下一刻武器墜落,伴隨著一聲痛叫。
“啊!!”
他的手筋被挑斷了。
因著與雌蟲體質的先天差距,亞納除去必須的體能鍛煉外,最重要的便是訓練自己出手的精準性,他必須打雌蟲的弱點,也只能打弱點。
這是他唯一能給對方制造傷害的方式。
無論怎樣,雌雄蟲的身體構造大體也沒差,致命的地方依然致命。
但挑斷手筋也只能阻止對方那只手的正常活動,論忍耐和修復力,雄蟲遠比不上雌蟲,這對雌蟲而言只是失去知覺一段時間,很快就能自愈。
疼痛也只是那一下,待回過神,就是反擊。
所以亞納迅速抱起武器退后。
他的目標,一直是武器。
回過神的雌蟲見狀嗤笑一聲,像看一只無力掙扎的小寵物,“的確會點什么,但搶了武器又能怎樣,你會用”
話沒說完,就見亞納將武器拋給已經飛來的艾金,在艾金拿起武器時,對面的雌蟲才變了臉色。
沒有武器,雌蟲之間的差距就被無限拉近。
本來都是些流浪的草莽,能好到哪里去。
杰恩也在這時回來。
但局勢并沒好轉,甚至愈加惡劣。
因為更多新生派的雌蟲圍過來了。
亞納有點緊張,但并不慌張,既然打算回來自然想過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