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余蟲都要高大許多的雌蟲位于最前,他坐在尸山上,
狠狠踹了一腳旁邊滿是血跡的頭顱。
“要不是正規軍逼到這邊,我都懶得弄死你們這群廢物。”
雌蟲穿著一身特質衣,披著獸皮,
高高在上地蔑視著面前被折磨得渾身是血的雌蟲。
這是他的特別興趣,將敵蟲凌辱致死是最痛快的事。
越硬的骨頭,他越是玩得開心。
費勒西低著頭顱,
低喘著氣,現在的他已是面目全非,身上滿是坑坑洼洼的血肉,露出森森白骨,被撕扯下的大片皮膚露出猩紅的血色。
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xiong口,怕以為已經沒了生機。
新生派首領微微后靠,神情慵懶,眉眼帶著顯而易見的暴戾之色。
“不錯,很英勇。”
自己留下蟲抵抗,讓其他蟲全部離開。
他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聲音平淡,卻又像壓抑著驚濤駭浪的海面,“讓我興奮的下屬們撲了個空,你說這賬該怎么跟你算?!?/p>
新生派的一貫作風就是毫不掩飾血脈中的獸性和殘忍,如今環境下,激發心中暴戾的雌蟲不少,他們依次加入新生派就是為了肆意釋放殘忍的欲望。
而新生派也有這個資本滿足他們。
本來今天血洗一個小組織,能讓手下的蟲們快活一下。
沒想到這個結果。
也在這時,忽然一只蟲得到消息,來到新生派首領耳旁低語了兩句。
首領挑了下眉,唇角不禁咧開笑意。
“這破地方,居然藏了一只雄蟲?”
雄蟲二字落下的瞬間,費勒西驀然抬起頭,他的臉上大片漆黑的糜爛和血跡,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