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為什么,反正我贏了,”燕堇面上笑意漸濃,“要不要和我去頂樓逛逛?”
逛完頂樓,今日簽到任務(wù)就完成了。
邀光不甘心的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男人不得不步履蹣跚的跟在他們身后,低眉順眼的偷聽兩人對話。
“你是怎么抓到他的?”邀光奇怪的問。
“守株待兔。”
“聽不懂。”
“那就別問。”
“我真的想知道,”邀光狐疑的瞇起眼,“易童,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開發(fā)了新能力。”
燕堇似乎沒聽出邀光話語中的懷疑之意,道:“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這么有好奇心。”
邀光已經(jīng)不是
太好了是大善人我們沒救了
那名“鬣狗”傻在了原地,
快步走到天臺邊緣,扶著墻向下看。
目睹了如此荒誕的一幕,男人的喉結(jié)滾了滾,
額頭的血干成了一層血?dú)ぃ卫蔚酿ぴ谀樕希蝮@愕的表情而裂開細(xì)細(xì)的紋路。
只見疑似易童的漂亮青年將蛛絲一圈一圈的捆上邀光的身體,
比五花大綁還多兩個花。
內(nèi)訌?還是詭異之間的娛樂方式?
男人不敢輕舉妄動,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下方的二人。
“我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嗎?至于這么記仇。”
邀光只是不會被勒死,
不是感覺不到疼,一說話只覺得喉嚨在漏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