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堇問:“哪里可怕?”
鄔俞搖搖頭,
站起身走到窗邊眺望了一會兒,
為了方便邀光入甕,
他還特意將窗戶全拉開了。
窗簾被風(fēng)吹得飛起,
大面積的陰影在地板上蔓延,
窗簾邊緣在風(fēng)中嘩啦啦的舞動。
燕堇打了個哈欠說:“你去床底下躲著,邀光就快到了?!?/p>
鄔俞驀地扭頭,面露異色:“床底下?”
“嗯?!?/p>
“感覺像touqing。”
燕堇攤手:“差不多,
偷襲也是偷。”
方詔之前安排給燕堇的房間是長期不用的員工宿舍,看起來干凈,一些邊邊角角卻沒打掃,
床底下積了一層灰,鄔俞剛探進(jìn)去一個頭就嫌棄的退了出來。
他苦著臉問:“偉大的神啊,我沒有別的選項(xiàng)了嗎?”
燕堇故作思索的神態(tài),幾秒后指了指衣柜問:“那里?”
鄔俞拉開柜門看了眼,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衣物,他回頭比了個ok的手勢,立刻鉆了進(jìn)去。
房間里歸于平靜,燕堇閉目養(yǎng)神,靠在椅背上等待著邀光到來。
但他忘了,想找他算賬的除了邀光,還有裴元。
聽說許佑梧被抓起來了,裴元立刻從萎靡中恢復(fù)了過來,問了方詔燕堇的房間后,興沖沖的跑來了。
“咚咚咚!”
敲門聲急促而沉悶,力道不小,不知道的以為喪尸入侵了。
【燕堇:邀光居然學(xué)會走門了?】
【系統(tǒng):有沒有可能,不是邀光?!?/p>
【燕堇:許佑梧越獄了?這么快?】
【系統(tǒng):開門吧孩子,去開門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