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堇大晚上跑去把詭異窩給捅了?
正想著,忽然聽到青年輕笑了聲。
燕堇拉開許佑梧的手,低頭在男人血淋淋的袖口留下一個輕描淡寫的吻。
親完,他還要笑著罵一句:“你現在真臟。”
又是血又是草,四肢還動彈困難,許佑梧像是從泥坑里挖出來的、剛蘇醒的僵尸。
他被嫌棄了也不生氣,揚起脖子討要第二個吻。
英俊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打發的,許佑梧指了指自己的臉,抱怨道:“剛剛那個也能算吻嗎?”
燕堇沒理他,松開許佑梧的手,起身走近洗漱間,水龍頭嘩啦啦的流出水液,將青年掌心的血痕沖刷干凈。
【系統:我還以為你不會親他。】
【燕堇:總要給點甜頭。】
就像教廷籠絡內城區的信徒時也要展露一二神跡,燕堇想要驅虎吞狼,少不得給虎吃點肉。
【系統:這樣沒關系嗎?他的貪欲會越來越旺,你別把自己賠進去。】
系統的提醒無疑是有道理的,但燕堇只是對著鏡子中人無所謂的笑了笑。
許佑梧從一開始就對他抱有最強烈的惡意和欲望,現在的每一次接觸,許佑梧都在強行克制自己。
他但凡聰明點,就會知道,想要和燕堇長期相處下去,就必須把自己的欲求埋進土里,露出一根枝條就已經是冒險了。
“在他忍不住之前,”燕堇看著鏡子說:“他會主動滾出我的視線。”
洗漱間外
許佑梧拿著手機刷了一會兒新聞,沒看到和詭異有關的新消息,反倒是看到了關于教廷的事。
“神職人員墜河,連車帶人全部失蹤……”
是人為,還是意外?
許佑梧嗤笑了一聲,“救世神教廷不是自稱有神明庇佑嗎?神沒下去把他們撈出來?”
他放下手機,雙手交握于身前,滑稽的模仿道:“哦!偉大的救世神啊,快用您金剛不壞的雙手把失蹤的人和車撈出來吧,作為報答,我愿意為您獻上忠誠和靈魂!”
話落,他又立刻罵了一句:“神經病。”
這三個字當然不是罵自己,而是罵桑鏡。
誰家主教在教廷里養詭異,還把它們放出來追sharen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