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燕堇走到路邊的灌木叢旁隨便選了輛,“滴”的一聲,掃碼成功,長腿一跨騎走了。
留下的幾人面面相覷,楊醫生摸了摸鼻尖問:“我們要不也騎車走吧?”
在這里等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刀疤臉很想接受他的提議,但他顧及現在已經很晚了,伏友一個人在這里有可能遇到詭異,躊躇不決。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內城區的人死在外城區終究不好。
思來想去,他還是選擇了等待。
伏友和幾人井水不犯河水,獨自倚在車邊,聊天框還停留在今天早上,對面那人遲遲沒有回復。
【f—y:我來接你了,想回去扣1,不想回去扣高錳酸鉀制氧化學方程式。】
【f—y:你死了嗎?】
【f—y:你好,這里有人在等你回復。】
【f—y:中指jpg】
真不理人啊?
伏友氣笑了,手指在屏幕上反復滑動了幾下,突發奇想點進了那人的頭像。
自拍照,沒什么好看的。
再一滑,伏友瞄見了他前些日子發的動態照片,一罐淺綠色的薄荷糖,不認識的牌子。
大少爺什么時候吃起平民的玩意兒了?
紫山精神病院
燕堇成功收獲了一眾醫務人員復雜的眼神,他下了車,將停車的任務交給了好心的保安。
“歡迎回來。”一名醫生勉強笑了笑。
燕堇輕輕頷首,徑直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醫生們沒看到楊自明的身影,對視一眼,驚恐的情緒立刻占據了上風。
“楊醫生呢?不是說兩個人一起回來嗎?”
“我不知道啊,污染管理局今天下午在電話里沒說楊醫生出事了啊!”
幾名醫生急的團團轉,先前那個認定燕堇是異化者的醫生更是眉毛都擰成了川字型。
其中一名醫生強行鎮定的咳嗽了一聲,問道:“我們要不要給污染管理局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