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懷胎親生的!我家長輩就要過來了,公子能不能先走?別要讓我家長輩誤會了,到時候說閑話給我家里那男人,我可要挨一頓!”柳如思保持著粗啞的嗓音,說著的話也像是個粗鄙的農婦。
公子哥頓感無趣,甩了甩衣袖就走了。
等公子哥走遠了,柳如思才把小秦晧放下,她方才也是緊張的。
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錢有勢的男人,完全可以用強權壓迫她這個無錢無勢的女人。
若是這人蠻橫點,一定就要看她的臉,她怕是要有大麻煩了。
小秦晧和彩云都沉默著,單純的腦瓜還在試圖理解剛剛發生了什么…柳如思明白他們受到了沖擊,可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小秦晧才指著地上說:“娘,你的糖人掉了。”
“沒事,剛好娘也覺得有點膩了。”柳如思安慰道。
虛驚一場,兩個女子和孩子坐上采買結束的牛車,出城回去了。
而街角幾個侍衛正暗自揣度著,眼前一臉陰沉的主子到底在干什么。
不久前主子突然穿著一身平民衣服匆匆出客棧。
他們幾個趕忙跟上,主子到了縣衙附近一直等著,等到兩個女子一個孩子出來了就遠遠的跟著走,可也不上去說話,還示意他們不要暴露。
“甲六,之前那個伸手的男人記得嗎?”
被點名的侍衛立刻上前一步應道:“記得!”
“把他伸的手剁了。”
“是!”
作為一個合格的侍衛,可以內心有很多想象,但主子說什么就要做什么,不能問。
而剩下的侍衛就看見,他們的主子走到之前女子站著的地方,彎腰撿起一枚已滿是塵土的糖人。
…
柳如思幾人回到家里,很快就把城里的事拋之腦后,他們正在為別的事而爭執。
“娘,彩云姐姐住我的房間,我去跟你住!”小秦晧堅持自己的提議,并且覺得很有道理。
“我現在是思姐姐的丫鬟,丫鬟就要隨身伺候,所以我去思姐姐的房間鋪個小床就行!”彩云也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柳如思想了想,對彩云說:“你先跟我一起睡…”
“好耶!”彩云當即拍手贊同。
小秦晧不敢置信,娘居然選了彩云,皓晧不是娘的小寶貝了嗎!
“有空我們一起把那間堆雜物的房間清出來,到時候彩云搬那間住。”柳如思笑著補充道。
彩云失望。“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