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姬的臉上露出了艷花一樣的鬼紋,眼中浮現(xiàn)出了“肆”的模樣。那位大人交給它的任務(wù),它一定會拼盡全力完成!殺掉柱,再把那個鬼抓住,無慘大人一定會夸贊它的吧?
鬼舞辻無慘呼喚鳴女打開了無限城的門。
“還有,一直圍在你身邊的小老鼠,盡快清理掉。她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不要讓我失望,墮姬。”說完,鬼舞辻無慘便在琵琶聲中消失了。
“我知道了!”墮姬還沉浸在興奮之中,恭敬地單膝跪地,直到鬼舞辻無慘的氣息徹底,才緩緩坐回了榻榻米上。
“”圍在它身邊的小老鼠,這形容還真是貼切。
“一定會如那位大人所愿,她會”墮姬注視著銅鏡中的臉,隨后揚起驕狂的笑容,“在和柱戰(zhàn)斗的時候順手殺掉就好了!”
“快來吧,我們會把你們一個一個全都殺掉!”
“唔姆、唔姆姆姆”每次來到仲之町的大街,嘴平伊之助總會出現(xiàn)“暈人”的情況,此刻也不例外,如果不是有灶門炭治郎拉著他,走得歪七扭八的伊之助能一頭創(chuàng)到人堆里去。
“吶炭治郎,”我妻善逸罕見地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臨街二樓靠著欄桿的大姐姐們身上,而是側(cè)著頭,仿佛聽到了什么,“你有感覺到什么不對勁嗎?”
灶門炭治郎當然察覺到了。他靈敏的嗅覺讓他聞到了一絲與眾不同的氣息,那快要消散的氣味飄進他的大腦后,幾乎立刻讓他頓在了原地,化作一尊石像一樣。那是什么!?這個氣味猶如實質(zhì)性的邪惡,好像魔爪貫穿了他的心臟,剝奪了他呼吸的權(quán)利。
這是上弦的氣息?不,累已經(jīng)很強了,但它從未讓灶門炭治郎體會到宛如實體的恐懼感。那就是排名更靠前的上弦?它難道就在自己的周圍?
“炭治郎?炭治郎!”我妻善逸拉了拉他的袖子,將他從石化中解脫出來。那氣味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聞不到一絲一毫,仿佛之前只是他的錯覺一般。
灶門炭治郎搖了搖頭,在同伴們擔憂的眼神中定定說道:“我總覺得要發(fā)生不好的事了,善逸、伊之助,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會來吉原?你難道不是從外面來的?”
元太和千也坐在屋頂,他們帶了兩小壺酒,偷偷跑到房頂上乘涼。最近酷夏的高溫快把元太烤熟了,尤其他還得在湯屋工作,每日又悶又蒸得慌。
“從這里能看到大半個吉原啊。”
元太幾乎想翻白眼了。這家伙總是這樣,答非所問。
夜晚的吉原最亮的就是仲之町大道,兩側(cè)燈火通明,越靠近齒黑渠光亮越稀疏,隱匿在黑暗中。
“你沒想過離開這里嗎?”
元太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沒有啊。”
千也似乎有些震驚,但他沒有反駁,而是繼續(xù)問道:“因為什么?”
“沒什么,”元太伸了個懶腰,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屋頂還涼快一點,“就是沒想過而已。”
他從出生起就在這個吉原,身上的每一處傷痕都來自這里,腦海中的每一幀景象都來自這里。他和游女們不同。
“她們當然想離開這里,但是像我這樣的人,”他向著月亮伸出手去,手掌一開一合,“我已占盡這里所有的好處,心早就是這里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