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紋”和“通透世界”在鬼殺隊極少有人知曉,看看煉獄槙壽郎的樣子就知道,這種幾乎完全劃定為天賦的領域,對于一些強大、但還不夠極致的劍士來說,還是不知道這些為好。
“是你的話,我總覺得能夠做到吧,”煉獄槙壽郎將不破送出宅邸,站在路口中央,他抄著手望向不遠處的少年,自嘲道,“知道但達不到的挫敗感就當是我這個逃兵送給你的詛咒吧。”
不破笑笑,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與他自己和解,只不過嘴巴上還不肯輕易放過而已:“那就承您吉言,我一定會做到的。您才是,趕緊把酒戒一戒吧,不要再對孩子們冷臉了,再這樣下去千壽郎會討厭您的。”
“那孩子才不會啊!”
“瑠火夫人也會生氣的哦!”
“快走吧你!!矢吹說的真沒錯,你就是個小混蛋啊!!”
“實彌,那個叫浦賀的孩子是你的同期吧?”
坐在道場的地板上,不死川實彌回想了一下,從記憶中找出了對應著這個名字的一張臉。
“是,怎么?”
粂野匡近拉伸身體,道場特有的氣味撲面而來:“聽說他在上次的任務中失蹤了。”
失蹤。
不死川實彌為這個委婉的詞匯感到諷刺。
“不是死了?”再笨的傻子應該都能明白,在與鬼的戰斗中失蹤意味著死亡。浦賀是不會逃走的,對方在鬼殺隊里還有一個心愛之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丟下已經開始談婚論嫁的愛人離開鬼殺隊的。
同樣修習風之呼吸的粂野匡近與不死川實彌的關系已經大有改善,這多虧了粂野匡近堅持不懈的“騷擾”,以及在共同戰斗產生的默契與情誼,讓不死川實彌終于接受了年長一些的少年靠近自己。
雖然還是“喂”、“你這家伙”的這么喊著,但不死川實彌在對方的影響下形成了一些其他的習慣,比如習慣了粂野匡近會在他家門口卡著時間等他任務結束一起去吃飯,還有在受傷后及時纏上紗布。
不管包裹傷口的手法如何,不死川實彌去蝶屋的次數也在減少。他本人只肯承認這是為了躲避粂野匡近的嘮叨。
白發的少年等待粂野匡近像往常一樣糾正他過于直白的說辭,但許久都沒聽到身邊人的動靜。他抬眼一看,粂野匡近正罕見地嚴肅著繃緊臉。
“搞什么?”
他這幅樣子看得不死川實彌滿頭霧水。
粂野匡近沒有猶豫。他只是在思考,從過往的教訓中汲取養分,思考如何才能最大程度地減少潛藏的危險。
“實彌,關于浦賀的實力,你覺得怎么樣?”
不死川實彌見狀,放下刀回憶道:“還行吧?怎么了,你這么糾結的樣子還真少見。想去就去唄,反正最新的任務還沒有下來。”"